武皇轻轻笑着道：“所以，你们这是用局势将我困在此地么”

“你们这是要让我失败吗”

玉灵王注视着她的背影，认真地低声道：“不是的”

武皇：“可是你们依旧那么自信着你们的想法。xyj”

玉灵王：“因为这场祭祀，你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武皇：“我就好奇了，你们一个区区堪破空界的人，一个不过英灵而已，为何就如此笃定了”

玉灵王：“只是不愿冒险而已。”

“不愿冒险”，武皇呵呵笑了起来，“走上这条路，哪一步不是险途不愿冒险说的又是什么”

玉灵王沉默。事实总是这样，面对最不想敌对的人，当掀开牌面的时候总会如此

哪怕心里知道自己没错，但是事情又岂是能单纯地以对错划分的而且，她又错了吗

问世人，哪一个会说武皇错了

终究自信，也是病么

武皇叹息了一声：“罢了”

玉灵王有些意外地注视着她的背影道：“你不怪我们了”

武皇：“你们会害我吗”

玉灵王下意识地摇头：“不会。”

武皇又询问：“那我会害我自己吗”

玉灵王思衬了一下，也是摇头道：“不会”

武皇道：“胜负都不会害我自己，那又何必呢”

虽说是如此，但事实绝没这么轻松。

至少玉灵王看着她的背影则颇有意外。而此刻的玉灵王也极为释然。

之前坦然说出，已经是极大的勇气了。在玉灵王心里，私下里谋划此事，形同于小小的背叛。

而背叛，哪怕只是小小的，也是不可忽略的瑕疵！

而她明显则要豁然得多。成长了许多呢

武皇则道：“任谁在黑暗中孤寂了亿亿载，能想通的都会想通。不能想通的，也会想通。”

玉灵王闻言，心中一滞。他翻身坐起道：“对不起”

武皇轻笑：“这还是你第一次说对不起呢，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

玉灵王想了想，好像是的。

武皇轻轻拍着有点被二人对话绕得迷迷糊糊的丑儿道：“时间或许走上了歧途，也许我应该像她一样可以躲在一个怀抱之中。”

“但是成为现在，我也无悔！”

“亿亿载的孤寂都已过去，又谈何后悔呢”

“当初被逼着向前，被逼着不流泪。天地间流浪，四宇中征战。真是一段，痛苦而又美好的回忆啊。”

“其中战火，是你十世都没有的经历。所以，不要再想着阻止我做些什么了。就算是为我着想，也是如此！”

玉灵王的心悸动着，他愣愣地看着身旁的她。有些陌生，但让人如此心疼

玉灵王多想在这一刻抱住她。不知是想给予她安慰，还是想给予自己安慰。

亿亿载的孤寂，玉灵王没有体会过。

连天的战火，举世皆敌的局面，玉灵王也没有体会过。

与之相应的，那宝贵的惺惺相惜，互相扶持的情感，玉灵王也没有体会过。

还有多少，玉灵王没有体会过

亏他自认为绝世聪明。

终究也只是聪明啊。

玉灵王张开双手，她却忽然站起，朝着玉灵王微笑道：“等待的已经到来，而且并没有错付真心。”

“我觉得，当此一生都值得了。再不抱丝毫遗憾，所以我想去做的，不要再阻止了，好吗”

“哪怕，那是走向一场自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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