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定调一致,剩下的就是怎么谋划救人了。
几天后,御史台的一名干办公事带着几名衙役赶到了平羌寨,陆修等人将他迎进了山寨,那干办公事面无表情,一路直接走到县衙,提问了几名相关人员,了解了案件进展,提取了卷宗,随后将宋成带到大堂审问无误,将他装入囚车,由衙役一路押送返回阳乐。
车子在官道上晃晃悠悠地行进,几个衙役没精打采地按着刀前行,那个干办公事骑在马上不住催促着他们加快脚步。这等杀官冒充的大案自然少有,必须由御史台再审问清楚,证据确凿,然后明正典刑,以震慑那些胆大包天之徒,真是世道乱了,这等事竟然还能出!
经过一片树林时,忽然前面一根断木拦住了道路,那干办公事停住了马,四下瞅瞅,似乎并没有什么风吹草动,看来是这树木已死,正好栽倒在道上,这下绕不过去,只能遣人将它挪开。
自然这等粗活不能由他这尊贵的文官干啦,衙役们嘟囔着“真是晦气,出来一趟还干起了力工的活”一边往那颗断木走去。
“砰!”弓弦响动声起,一名刚刚走到断木前的衙役顿时仰天便倒,“谁!是谁!”“快出来!”衙役们立刻将刀拔了出来,四下瞅着,那干办公事骑在马上,浑身血液几乎冻僵,他艰难地扭动脖子,哆哆嗦嗦地对四周喊道“是哪位好汉?我等是御史台的官吏,押解朝廷钦犯至此,还望各位行个方便!”
没人回答,只剩下风的呼啸声,猛然间,又是一声弓弦的响动,又是一名衙役被射倒。“在那!”一名幸存的衙役指着东北方大声喊着,几个人连忙朝那方向跑去,就在这时,从山林里冲出了两个人,正是刘四刀与李尧天。
只见他两个人舞起大刀,没有穿着盔甲,都蒙着面巾,后面许经渔持弓压阵,一下就冲入到剩余的八名衙役队伍中,那衙役只装备着单刀水火棍,长度上就矮了一截,再说他们平常不过是对着农民张牙舞爪,偶尔打打反抗征税的百姓,说不定连村中大户的武装力量都打不过,自然面对着这二位难以抗衡。
那干办公事正紧张的瞅着前面的战斗,两腿瑟瑟发抖,可没想到他的右侧左侧忽然又冲出了两个人,同样蒙着面巾,当先一人双手持戟,后面一人拿着双手长刀,快速对着他冲了过来。
他颤颤巍巍地想拨转驴头,可高度恐惧之下这个简单地动作都完不成,再一抬眼,一杆长戟已经刺向了他的胸口,“壮士饶命。。。。啊!!”他一下被刺中,栽下马去。
囚车两侧,各有一名衙役看守,两个人拿出铁尺,看着这两位强人更是差点吓尿裤子,“尔等做下如此大案,难道不怕诛九族吗!悬崖勒马为时不晚啊”其中一个老成之人还想规劝,被他们赶上前去一人一个了结了性命。
陆修与阎柔干完了活,回头向李尧天他们看去,只见那俩势如破竹,连连砍杀多个衙役,只剩下一个衙役撒腿就跑,身后许经渔将弓举起,一支箭矢呼啸着射入他的后背,将他杀死。
几个人打扫完战场,找到囚车钥匙,打开牢门,将宋成放了出来,陆修放下面巾,对着他笑吟吟地说道“宋公,别来无恙?”
宋成大惊,“怎么是你?你怎么会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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