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皇听后叹道:“唉!虽白鹭之征虽凯旋而归,可是皇儿的脸却因此……朕真是心疼不已啊!”
“此战凶险皇儿无性命之忧便已是万幸,更何况如今南夏国盛世当前,孩儿并没有什么遗憾,虽脸部有伤,但时间久了自然也就看淡了,父皇不必担忧也不必为难王御医了。”
南夏皇忧伤的道:“好,那便听皇儿的,王御医你还不快给朕滚下去,朕现在看见你就心烦!”
只见那王御医听后连滚带爬的出了门生怕跑晚一点受那刑法之苦,南夏皇看王御医落荒而逃的样子好不厌恶。
随后南夏皇说道:“李公公传朕御旨一个月之后举办庆功宴,朕要好好的犒赏全军为朕的皇儿和征战的将士们接风喝彩!”
李公公听后忙道:“是,皇上,奴才这就去传圣旨。”说完就赶忙出去宣读圣意告知朝野。
南宫摄听后跪在地上说道:“儿臣代众将士谢过父皇!”
南夏皇忙扶起跪在地下的南宫摄:“好好好,皇儿快快请起。朕的好皇儿啊,如今你面部尽毁,加之长久奔波劳顿,想必皇儿定是心力交瘁疲惫不堪,快退下好生休养去吧!”
“好,儿臣便听父皇的,父皇也好生修养,儿臣先行告退。”
随后,南宫摄退出养生殿准备回府,肖枫在外等候多时见南宫摄已经出来便前去迎接。二人打算一同回府,宫门之地向来是不宜久留的。
肖枫对南宫摄说道:“王爷在养生殿内与皇上交谈之时,属下在附近宫内转了一转真是乱花渐欲迷人眼啊,好一个绝佳美景与那边疆之地完全不同啊!”
南宫摄说道:“京城之地繁华安乐,向来聚集的都是些官宦富甲之人,如果边疆有这般享乐的话他们早就不在这了。这京城之地虽美,但大多数都是以血养景,殊不知脚下的这片土地是牺牲多少白骨才建出如今的这番景象。”
“王爷,此番回来定有许多双眼睛盯着我们,敌暗我明定要处处小心!”
“嗯,本王与父皇交谈之时就有许多双耳朵在暗处听着,现在赶快回到王府,本王猜想宫内马上就会传出本王毁容的消息。”
说完主仆二人立刻往回府的路上赶去,正当两人刚要走出宫门之时,一不速之客的身影正慢慢靠近。
“呦呵,七弟真是好雅兴!这打了胜仗就是不一样啊,这人跟原先也看着不同了,真是精神啊!哎呀,这的亏父皇挑选了十万精兵与七弟,不然这仗还真不好说呢。”
肖枫听了不禁怒火中烧刚要与其争论一番,被南宫摄轻轻示意止住,南宫摄看了一眼他这所谓的五哥,几年不见他这个五哥生的越发丑陋不堪,南夏国的皇子们长相基本都是风流倜傥唯独他这个五哥长得独特,如果用凹凸不平来形容的话他这个五哥绝对是那个凸起的部分。
南宫流的生母兰妃长相艳丽父皇虽已年老,但年轻之时也是风度翩翩风姿卓越,可这生了个什么玩意?并非南宫摄以貌取人,只是他这五哥长得实在是不忍直视。南宫流长的肥头大耳满脸流油,牙黄眼青贼眉鼠眼一脸淫像之态,让人不堪入目,这番长相完全可以拿来辟邪。可如果要拿来辟邪的话南宫摄是断然不会将他的画像贴在墙上的,第一:看着睡不着觉、第二:容易吃不下饭、第三:南宫摄自己看了也反胃。
面对南宫流话语间的嘲讽与挑衅南宫摄并没有生气,反之却轻轻的笑道:“京城生活康稳五哥较三年之前,更加体型圆润了不少,七弟回京路过荣城街听说五哥与那梦漪阁熟的很,想必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语气是从那里学来的吧?三年前父皇刚要调兵遣将,五哥就来告病五哥这病也真是巧的很,不知五哥可否听说过一句话?叫做丑人多作怪。”
南宫流听了大怒道:“好你个南宫摄你竟敢嘲讽我,我定要让你好看。”
南宫摄突然冷声说道:“奥,看来五哥是要教训本王了了?本王乃是这南夏国的皇子,征战胜归皇上亲封的七王爷,这天下是父皇的天下,你一个未封王爷的皇子竟然要教训本王,难不成五哥要谋朝串位替父皇做主来教训本王?”
南宫流听后顿时被南宫摄身上所散发的冰冷气息吓到,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五哥怎么竟不会说话了?既然没有别的事本王就先告辞了。”说完便不顾南宫流同意与否便与肖枫一同返回王府,留下那南宫流自己。
此时南宫流的脸已经气成猪肝色在配上那猪脸,如果南宫摄现在回头看南宫流的话绝对是一副烤乳猪像,可惜他这头烤乳猪是没有人会吃的。因为南宫摄觉得:看着都让人恶心更何况去吃,恐怕狗都不会去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