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春继续爬到地上练习仰卧起坐。
楚思思毫无头绪地翻看着朋友圈,突然她的眼前出现一个熟悉的人影。
一件鹅黄色的连衣裙,确切的说是一个穿鹅黄色连衣裙的女孩。
“这个是不是赵萍?”
刘田田凑过头去,“我虽然脸盲,但是我认识这条裙子,这条裙子非常特别,而且非常漂亮,我去网上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可能是某个设计师专门量身设计的裙子,不是工厂的成衣。“
“这个人应该就是赵萍,真正的赵萍。”
沐春没有看照片,他躺在地上,仍然在努力地做着仰卧起坐。
“那么来医院的又是谁呢?”
“其实很容易理解。”沐春道。
“这不是一件灵异事件,也没有什么不好理解的地方,赵萍只有一个,但是赵萍可能有一个和她长得很像的姐姐或者妹妹。来我们医院的就是这个姐姐或者妹妹,不,应该说是双胞胎。”
双胞胎?楚思思和刘田田惊讶不已。
但这的确是非常简单和合理的解释,没有比这个解释更科学更能理解的了。
“如果是家人的话,那么有可能,出于某种原因,故意隐藏了她的医疗保险卡。”
楚思思摇摇头,觉得自己刚才的这个说话有些不完整。
“好像可以这样,但是民事殡葬流程上应该是走不通的。”
沐春望着楚思思,楚思思将手机放进白大褂口袋中,站在窗台前看着窗外的风雨,想了足足十分钟。
十分钟里,刘田田都不再说话了,房间里只有树枝拍打玻璃的吱吱声,和雨水流在窗外落水管里的声音。
天啊,我想到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真的有可能可以不去注销这张医疗保险卡。
“到底怎么回事?”
刘田田问道。
“有一些复杂,但是如果当时办这张医疗保险卡的时候,两个人的身份就有弄错,那么也学注销的那张就是来医院的赵萍的医疗保险卡。”
“可是会有指纹登记。”
“也不是所有地区都有指纹登记,而且如果调查一下指纹登记的时间点,以及最新医疗保险卡更换情况的话,也许这种解释是合理的,它看上去很复杂。”
刘田田摇摇头,“不太可能,这太复杂了,而且说不过去,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一定要拿着赵萍的医疗保险卡呢?如果只是要冒充赵萍的话,完全可以选择自费医疗,只要登记一下姓名,电话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那么麻烦。”
“不一样。”
沐春坐在地上,因为勉强做了三十几个仰卧起坐而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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