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如此,你有什么打算吗?”
特鲁也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现在也十分为难呀,既不能返回大营,在外面乱跑,又被朱涂人搜捕追杀。好不容易躲进这处山谷里,卡答老爷捉不住我了,暂时可得歇息。不过,若是朱涂人再添加兵马过来,我可就支持不住啦!”
“扈伦大人也不替你想想办法吗?”
“唉,扈伦大人怎么不着急呢?可是,木胜长老在大营里掣肘着扈伦大人,他也是没办法呀。前些日子,每隔一两天,咱们都能联络一次,补充给养,后送伤员。最近可倒好,咱们被朱涂人追赶着,距离大营越来越远了,都有五六日没有消息了。”
王勇说:“这就是扈伦大人的不是了,这明明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嘛。”
特鲁眨了眨眼睛,好像挺感动的样子,叹道:“唉,扈伦大人也有难处,这个嘛,咱们做下属的是可以理解的。不过,王先生也讲得不错。带着这累赘的黄金,战又战不过,逃又逃不脱,有家不能回,迟早有一天,咱们这些兄弟们都会被朱涂人杀散的,失了黄金,教我如何去向扈伦大人交待呀!唉!”
说罢,特鲁悉眉苦脸,摇头不已。
王勇说道:“我在家乡的时候,乃是一名猎户,经常在深山里打猎、采药。我幼年之时,曾经听爹爹讲过一个小故事的。话说……”
特鲁一愣,不知王先生为何要讲这闲话?再转念一想,王先生必有深意,于是,就耐下心来仔细倾听。
王勇继续说道:
“话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伙猎人,结伙进入深山打猎。合力杀死了一条大蟒蛇,在这大蟒蛇的颌骨下,得了一颗夜光明珠,亲手杀死那大蟒,取下珍珠的,乃是一名年轻的猎人。按照老规矩,这颗明珠就应该归这个年轻人所有。众猎人们虽然口中不言,神情俱都凛凛。这年轻猎人十分害怕,便把这颗珍珠献与了猎人头领。头领自然欢喜,便不为难这年轻人了,众人们平安走出深山,返回家乡。后来,在分配猎物的时候,那个头领起了私心,想要独吞这颗珍珠。众人们自然不肯,闹将起来,告到官里。官尹大人,自然是公正廉明的,就把这珍珠当众拍卖,得的金钱,分了一半给那杀蛇的年轻人,其余一半,众猎人平分了。特鲁兄弟,若不是这年轻人机智,舍得放弃,不但得不了一半的金钱,恐怕死在深山里,都没人知晓呢。”
特鲁点点头,说道:“唔,王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们族里也有类似的故事哩。”
王勇点头,道:“是呀,是呀,虽然情节不同,讲的都是同一个道理。你又何以如此看不开呢?”
特鲁不放心地说:“现在暂时让出黄金,却也容易。可是,王先生你能够保证最后我一定还能夺回来吗?否则的话,我如何去向扈伦大人交待?”
王勇摇了摇头,说道:“天下事,哪有十足把握的?可是,你这样拚命不放手,最终只有死路一条。如果按照我的方法,大概有五六分的把握,可以完璧归赵,不辱使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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