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言语里多有抱怨,对梁君竹的态度很不友好。
在这半个月里,他听到很多风言风语,全部都跟梁君竹有关。
梁君竹长的好看,很是娇艳,哪怕是不施粉黛,简单的披肩长发,在训练场周围绕行一圈,都能惹的一帮训练的小战士们心猿意马,再也无心训练。
就连那些结婚的老兵们常常聚在一起,嫌弃家里的黄脸婆不如韩班长的媳妇长的水嫩。
随军的军嫂听到风声,集体向高政委告状。
高政委愁一个头两个大,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总不能直接把人赶走。
他又暗暗的骂了韩策,信誓旦旦说会处理好家务事,结果就处理成这个样子。
可高政委也知道,事情本不在韩策身上,也不在梁君竹身上。
说起来,那个小姑娘也没做什么,长的好看又不是罪过。
高政委不好出面处理梁君竹,顾世越倒是想着法子把人赶走。
他原本就对韩策有承诺,如今更是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找了家里的关系,并弄到了北安卫校的入学通知书,催着韩策赶紧让梁君竹去报道,千万别误了报名的时间。
韩策自然是要感激顾世越的仗义相助。
但是梁君竹却不高兴了:“什么叫影响不好?我住招待所占你家地盘了?吃你家大米了?还是喝你家井水了?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别在那无的放矢。”
顾世越看着梁君竹,白色的衬衣大牌方格裙子,头发松松的挽在脑后,的确青春靓丽,让人眼前一亮。
这长相肯定像极了妈妈。
若不是生的极其漂亮,她的妈妈怎么会抢走别人的丈夫,生下她这个野种。
对,这个女孩就不该被生下来。
这半个月里,顾世越一边托关系帮梁君竹弄入学通知书,一边调查十八年前的那件旧事,时间、地点都对的上,就连姓氏也是一样。
就差直接找当年的当事人对质,亲自要一个真相。
可他没敢,生怕早已经波澜不惊的池水被搅的天翻地覆。
顾世越握紧拳头,生生将火气咽了下去,待心情平复,才慢悠悠的说道:“的确是碍不到我的事,不过我希望你能有点自知之明,别平白给人制造麻烦。我也请你给自己留点尊严,别让你的丈夫为难。”
“我很有自知之明,也一直恪守本分,从没做过任何越矩的事情,自然还轮不到你亲自上门来羞辱我。”
梁君竹越想越觉得委屈,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顾世越对他的讨厌可是说是直接摆到台面上,每次说话都阴阳怪气,就这样还帮她找学校,肯定在憋着什么大阴谋。
那张握在韩策手里的入学通知书,在梁君竹眼里,便成了烫手的山芋。
不再有任何期待,反而有点彷徨未知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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