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在这种地方,我内心的那股躁动已消失无踪了,甚至想要打退堂鼓了。
不是说不作就不会死吗?我为什么非得挑大晚上来呢?要是一会儿真的有个好歹,那就是一个活该。
内心的另一个自己在嘲笑。
爬到半山腰,走道的左边出现了一条不是很明显的岔道。
‘活地图’上的标志就在岔道的另一边。
既然都来了,就不要怂!
我扫了一眼四周,静悄悄的,就连方才遇上的一对夫妇也走没影儿了。
我做了个深呼吸,从挎包里掏出天使之刃,嗖地弹开,然后借着路灯光走进了岔道里。
我神经紧绷,目观六路耳听八方,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渐渐的,路灯光被抛到了身后,眼前的世界只剩一片灰暗,树枝的暗影张牙舞爪的,就像一只只等待猎物的怪兽一般包围的着,随时都有可能扑上来撕食我。
约摸走了两分钟,前方出现了一道白光,在灰暗世界中显得格外耀眼。
那绝不是路灯光,公园的路灯基本成排成线,它是单独的一道光,自林子深处平地而起。
那就是活地图里标志之地,那个偷了凌天箱子的不知何人或何物就躲在那道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