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吐槽,却不敢怠慢地退出屋子。
我才钻出警戒线把屋门关上,就听到电梯口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我迅速与那间房拉开距离,来不及找藏身处,只能拉低帽沿,佯装若无其事地往电梯口走。
目光小心地向前探,一个高挑英俊的黑衣男人从电梯口捌了出来,迈着优雅的步子,朝我这边走来。
而他的身后跟着小区的一名保安,好奇地打探:“墨先生,这案子不是结了吗?怎么还要再看现场啊?”
男人面无表情,像是没听到那保安的话似的,他目光的像是只猎鹰般锐利,当我们的目光撞在一起时,我竟像只欲要被擒的小兔子般心怯,急急地垂下眼,硬着头皮往前走。
他不答话,那保安显得特别尴尬,闭上嘴不敢吭声了。
我们接近了,男人身上那股莫明的威慑让我倍感压力。
我吞了口发酸的口水,努力镇定地从他身边走过。
那一瞬那,我感觉到了他回头的目光,我紧张得小心肝噗嗵乱跳,本能促使我继续往前走。
我竖着耳朵听身后的脚步声,我们渐渐拉开距离,但有那么几秒钟男人的脚步明显放缓了,直到我捌进电梯口仍能感觉他的注目。
电梯正在留在本层,我将门摁门,迅速地溜进去,然后关门。
等到电梯将我送下楼时,我才呼了一口气。
那个叫墨先生的男人竟然可以这么名正言顺的去案发现场,他是警方的人?
我心中有着和保安一样的疑问,我已经是个‘死人’,精神病院把我的死亡报告递上去后,法院或是警方是发现什么端倪,重新立案了?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就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