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曼睁开惺忪的睡眼,便看到冒顿立在他的床头,一脸笑容的看着他。
这番情况,当即唬的头曼魂飞魄散,按照道理来说,一般出现这种情况,在匈奴的王庭之中,极有可能是政变。
而政变之中失败者的下场,便是死!
“你也该醒一醒了!”在这寒冬之中,冒顿提过一盆冷水,将头曼从头到脚浇水浇了一个透彻。
头曼瞬间变的无比清醒,沁人心脾的寒意令他打了一个冷颤。
“冒顿,你……”头曼心中亦是感到大大的不妙。
“来人……来人……”头曼口中不住的呼喊。
可是冒顿却并未阻拦,反倒是一脸讥讽的看着头曼,整个匈奴王庭已经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即便头曼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一个人来救他。
“巴休烈……巴休烈……”头曼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急忙呼喊。
在他心中,巴休烈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头曼心中仍是怀着最后一丝希望。
这时,巴休烈走进营帐之中,看着冒顿所在的位置,跪下来亲吻冒顿的靴子,然后道:“伟大的撑犁孤涂,如您所愿,王庭之中只剩下您的忠犬。”
“巴休烈,你……”头曼满脸的不可置信,巴休烈身为他的心腹,一直以来,头曼都对他信任有加,从未想到巴休烈居然会背叛他。
头曼面如死灰,紧接着便感到胸前一阵剧痛,冒顿已将一把短刀插进了他的胸膛,脸上没有丝毫怜悯之色。
冒顿将刀子拔了出来,略微擦拭了一番,道:“巴休烈,你这一次做的很好。”
“撑犁孤涂的命令,即是我的使命。”
冒顿点了点头,旋即短刀指着头曼的尸体道:“将他的头颅割下来,明早上我要召开王庭大会,让各部落的头领都来参加,谁若是不来,我将亲率我大匈奴的铁骑踏平他的部落。”
“是。”巴休烈毫不表情的应声附和。
对于割下头曼的头颅这道命令,巴休烈没有丝毫的抵触,既然选择了效忠冒顿,过往效忠的头曼,自然是早已被他抛弃在了脑后。
要怪,头曼也只能怪自己太弱了!
草原上,是强者生存的地方,弱者坐于高位,下场自然是死路一条。
而冒顿,在明天的大会结束之后,就是正式的匈奴单于,只不过,这件事确是更像告知各个部落一般,一般来说,在这种局势之下,不会有一个部落为了头曼这样一个死人反对冒顿。
更何况,伴随着这一次的惨败,头曼在匈奴之中,威信已然降低到了极点,头曼的亲信大半都损失在了那一场战争之中。
而余下来的那些忠犬和亲信,则是在巴休烈的带领之下,被铲除的干干净净。
整个匈奴王庭,完全在冒顿的掌控之中,冒顿,即是匈奴新一代的单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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