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芝领命退了出去,张富这才转头看向了自己前世一直深深喜爱,此生又给予无限厚望的大将,暗思:若是没有自己的话,这个时候的张任应该在成都吧!赵韪叛乱成就了他,也毁灭了他。
正是因为赵韪的叛乱,才让张任、冷苞、邓贤这些人有了出头的机会。而张任也是在此战之后,被刘璋重用,命其为益州从事。
也是在这种大恩之下,张任即便身死金雁桥头,也不愿降于刘备。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实大丈夫也!
想到这里,张富开口说道:
“公义,我走以后,这安汉城就交给你了,整个巴郡也就交给你了。益州赵韪之乱虽然声势浩大,但刘氏两代人坐拥益州,早已经人心归附。此战早晚会被刘璋胜出,以后者的本性,恐怕到时候会兴兵前来报仇,到时候一切就看你的了,是战是和,由你自己来决定。”
“诺,少主放心就是。”张任抱了抱拳头,郑重的答应了下来。
张富又接着说道:
“此战之后,恐怕两年内我汉中没法在出兵益州了。”见张任有些疑惑,又接着说道:
“一则关中逃亡数百万百姓都得安置妥当,到时关中趁乱所得消耗一空,汉中真没有粮草物资再支持大战了。”
“二则如今汉中兵马即便算上降兵也不过五万余人,镇守汉中、巴郡两地已是捉襟见肘,勉强为之了。若是再与益州十几万大军征战,怕是败多胜少。兴霸虽然已经在训练新军,但一两年间也派不上大用处。”
“三则年前我和军师等人便在谋划凉州,恐怕到时候就更脱不开身来此地了。”
“益州刘璋虽是无能之辈,但益州却也有不少人才,恐怕只要我在凉州一动手,刘璋就会趁机来攻打巴郡了。到时可就看你二人的了。”
张任这才明白了过来,又应了诺。
张富又看着与自己年岁相差不大的年轻的法正,道:
“孝直,将你留在安汉,一是知晓你谋略出众,有你辅佐公义,我心甚安。二是因为巴郡新归,文和先生这一回也要随我一起回南郑复命,巴郡的政务就交给你了。”
法正闻言,眉头一皱,道:
“可是,少主这……”
张富却笑着说道:
“孝直不必着急,这也是权宜之计罢了。想必父亲大人也会有些考虑。据我猜测,恐怕到时候会让阎先生出镇巴郡的,毕竟数百万百姓也有很大一部分要安置在巴郡的,阎先生前来也算是一举两得了。到时候你就不会再有那么多事了,专心对付刘璋就好。”
法正闻言松了口气,笑道:
“少主您可真是吓死某了,偌大一个巴郡若是交给某,某可真不知该如何做了。”
后者笑道:
“孝直过谦了,依你的本事,别说小小一个巴郡,便是治整个益州也难不倒你吧!”
法正赶忙摆了摆手,头遥的跟拨浪鼓似的:
“少主说笑了,某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种本事呢!”
几人聊了一会,张任两人便告退了去。
三日后,甘大从成都带回了邓芝的家眷,张富便带着甘大、李恢等人并两千兵马,返回阆中。
期间路过充国之时,发现充国令早已降了贾诩。充国城池上也插上了张字大旗。一行人在充国城里休息了一夜,第二日便回到了巴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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