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圃听得张富这般打趣,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道:
“若是甘将军给揍一顿就能得到大将,那某情愿每日都来找甘将军揍某一顿。”
张富闻言也是大笑了起来。实话说,虽然阎圃乃是自己父亲的第一号心腹,但张富却觉得在如今的汉中谋臣中与其最谈得来,什么话都敢说。
至于其他几人,无论是智冠天下的贾诩,还是老谋深算的杨松,亦或是初露头角的法正,对他更多的却是尊重和信服,却很少有这种知己的感觉。
因此,张富无论什么事都十分愿意先与阎圃商议,开玩笑也是习以为常。
看着有些无赖的阎圃,张富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先生,往日富可没发现您还有这般无赖的一面啊!不过,此事我还是答应你了。”
“多谢少主。”阎圃一脸笑意。
“别急着高兴,我话还没说完呢!”张富毫不留情的打断了阎圃想给自己戴高帽的想法,接着道:
“不过兴霸训练新军也不容易,十万大军里估计也就这两人可以算得上大将了,若是都给了你,兴霸还不来找我拼命啊。这样,这二将你和兴霸一人带走一个吧,免得兴霸说我不厚道。”
阎圃还想再说什么,就听张富接着说道:
“先生可别过分了啊!这是人兴霸招来的人,给你一个就算不错了,还想一网打尽啊,以后还得在一处为臣呢!”
阎圃只得笑了笑,道:
“那就多谢少主了,某也不求多的,将那个“表弟”调到某麾下就是了。”
张富脸色一黑,道:
“先生您这眼睛可真毒辣!”连张富这般门外汉都看得出来这“表弟”的武艺应该稍微高于“表哥”一点,只是也高不到哪去,而且两人估计对彼此武艺都非常熟悉,才一直打了几十个回合不分胜负。
果然,两人又交手十余个回合,那“表哥”大叫道:
“行了,表弟,某认输了。”
“那就多谢表兄了。”那表弟拱手行了一礼。这时两人只听见一阵笑声传来:
“汝二人武艺不错,一齐去军前比武吧!”
两人这才发现张富和贾诩等人在观看两人比武,连忙滚鞍下马,拜倒于地,道:
“见过将军!”
张富笑了笑,道:
“免礼,请起。”二人赶忙站了起来,有些局促的站在一旁听候张富吩咐。
张富这才仔细打量了两人,都是二十来岁年纪,“表哥”长得嘿呦敦厚些,“表弟”却是有些后世“奶油小生”的模样,不过观其壮实的身躯,亦能感觉到一股爆发力。张富看得喜欢,笑道:
“不知二位高姓大名?”
那位年长一些的赶忙答道:
“小人姓姜名叙,表字伯奕。”说完,又指了指身旁的另一人,道:
“此小人之弟,姓杨名阜,表字义山。我二人皆是凉州天水冀县人,前番李傕郭汜二人作乱关中。马腾韩遂二人又在西凉打得不可开交,为避战乱,方才来到汉中之地。”
“前番听得大将军甘宁在此招兵买马,我二人别无所长,却也通些粗浅武艺,因此特来军前小命,现皆为营中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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