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西凉诸将反目与贾诩在长安的作为
西凉诸将是一个松散的联盟。在东汉末年西羌之乱的时候,马腾、韩遂是董卓讨伐的对象。但是到了董卓控制长安的时候,马腾与韩遂又成了外援,帮助西凉军队对抗关东群雄。这种松散的联盟全部都需要通过利益来维持,所以董卓一死,对于西凉诸将来说,谁都想取而代之。但是谁都没有统筹全局的能力,最终导致了西凉诸军混战的局面。
贾诩是这一乱局的始作俑者,是他向李傕、郭汜提议带大军进攻长安的。当时他也一定预料到了,长安被占领之后的情形。李傕、郭汜这样的人成不了大事,所以贾诩从李傕、郭汜掌权后,就开始为自己安排后路。第一为避嫌而不出任要职,尽量与李傕、郭汜撇清关系,第二,借助自己在二将心中的地位,尽力保全朝中的官员。只有救下这些官员的命,自己以后才有活路。
历史出处,西凉诸将的争执出自《资治通鉴?卷六十一》:“马腾私有求于李傕,不获而怒,欲举兵相攻;帝遣使者和解之,不从。韩遂率众来和腾、傕,即而复与腾合。谏议大夫种邵、侍中马宇、左中郎将刘范谋使腾袭长安,己为内应,以诛傕等。壬申,腾、遂勒兵屯长平观。邵等谋泄,出奔槐里。傕使樊稠、郭汜及兄子利击之,腾、遂败走,还凉州。又攻槐里,邵等皆死。庚申,诏赦腾等。”
贾诩在长安的事迹出自《三国志?贾诩传》:“董卓之入洛阳,诩以太尉掾为平津都尉,迁讨虏校尉。卓婿中郎将牛辅屯陕,诩在辅军。卓败,辅又死,众恐惧,校尉李傕、郭汜、张济等欲解散,间行归乡里。诩曰:“闻长安中议欲尽诛凉州人,而诸君弃众单行,即一亭长能束君矣。不如率众而西,所在收兵,以攻长安,为董公报仇,幸而事济,奉国家以征天下,若不济,走未后也。“众以为然。后诩为左冯翊,傕等欲以功侯之,诩曰:“此救命之计,何功之有!“固辞不受。又以为尚书仆射,诩曰:“尚书仆射,官之师长,天下所望,诩名不素重,非所以服人也。纵诩昧于荣利,奈国朝何!“乃更拜诩尚书,典选举,多所匡济,傕等亲而惮之。”
第二节李傕与郭汜的决裂
樊稠放走了马腾、韩遂,这也使得长安城内的西凉诸将心生嫌隙。李傕、郭汜二人实力大致相当,加上共同进长安的这一段经历,使得二人之间的关系相对牢固。樊稠的实力又逊于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位。李傕杀樊稠,很大程度上是担心樊稠与马腾、韩遂联合,另外也有吞并他的军队后,主政长安的意图
历史出处《九州春秋》与《典略》,《九州春秋》曰:马腾、韩遂之败,樊稠追至陈仓。遂语稠曰:“天地反覆,未可知也。本所争者非私怨,王家事耳。与足下州里人,今虽小违,要当大同,欲相与善语以别。邂逅万一不如意,后可复相见乎!“俱卻骑前接马,交臂相加,共语良久而别。傕兄子利随稠,利还告傕,韩、樊交马语,不知所道,意爱甚密。傕以是疑稠与韩遂私和而有异意。稠欲将兵东出关,从傕索益兵。因请稠会议,便於坐杀稠。
《典略》曰:傕数设酒请汜,或留汜止宿。汜妻惧傕与汜婢妾而夺己爱,思有以离间之。会傕送馈,妻乃以豉为药,汜将食,妻曰:“食从外来,倘或有故!“遂摘药示之,曰:“一栖不二雄,我固疑将军之信李公也。“他日傕复请汜,大醉。汜疑傕药之,绞粪汁饮之乃解。於是遂生嫌隙,而治兵相攻。
第三节孙策艰难的创业史
尽管在《三国演义》中,人们习惯性得把孙坚当做江东的奠基人。但实际上从历史进程来看,孙策才是实至名归。孙坚死后,其部下被袁术掌控。孙策在弱冠之年扛起整个孙家复兴的重担,比起曹操、刘备这样经历过许多大事的人物而言,孙策只能算作一个孩子。所以看待孙策所建立的功业,不能单纯从成熟与否的角度去品评。比起曹操,孙策少了三分稳重;比起刘备,孙策又少了五分阅历;但是孙策身上所具备的那种“初生牛犊不怕虎”,一往无前的气概又是曹操、刘备所不具备的。
历史出处,《三国志?孙破虏讨逆传》:(孙)策字伯符。坚初兴义兵,策将母徙居舒,与周瑜相友,收合士大夫,江、淮间人咸向之。《江表传》:(孙)坚为朱俊所表,为佐军,留家著寿春。策年十馀岁,已交结知名,声誉发闻。有周瑜者,与策同年,亦英达夙成,闻策声闻,自舒来造焉。便推结分好,义同断金,劝策徙居舒,策从之。
第四节孙策破祖郎以及江东班底的建立
孙策为人年轻气盛,但也深知若要在乱世立足,不能只凭自己一人之力。在缺乏足够资本的情况下,招贤纳士完全需要依靠个人的魅力。东吴的建立文管班底以“二张(张纮、张昭)”为最。孙策起家之时就得到了张纮的帮助。二人之间的对话更是展现出孙策雄才大略的一面。
历史出处《吴历》:初(孙)策在江都时,张纮有母丧。策数诣纮,咨以世务,曰:“方今汉祚中微,天下扰攘,英雄俊杰各拥众营私,未有能扶危济乱者也。先君与袁氏共破董卓,功业未遂,卒为黄祖所害。策虽暗稚,窃有微志,欲从袁扬州求先君馀兵,就舅氏於丹杨,收合流散,东据吴会,报雠雪耻,为朝廷外藩。君以为何如?“纮答曰:“既素空劣,方居衰绖之中,无以奉赞盛略。“策曰:“君高名播越,远近怀归。今日事计,决之於君,何得不纡虑启告,副其高山之望?若微志得展,血雠得报,此乃君之勋力,策心所望也。“因涕泣横流,颜色不变。纮见策忠壮内发,辞令慷慨,感其志言,乃答曰:“昔周道陵迟,齐、晋并兴;王室已宁,诸侯贡职。今君绍先侯之轨,有骁武之名,若投丹杨,收兵吴会,则荆、扬可一,雠敌可报。据长江,奋威德,诛除群秽,匡辅汉室,功业侔於桓、文,岂徒外藩而已哉?方今世乱多难,若功成事立,当与同好俱南济也。“策曰:“一与君同符合契,今便行矣,以老母弱弟委付於君,策无复回顾之忧。“江表传曰:策径到寿春见袁术,涕泣而言曰:“亡父昔从长沙入讨董卓,与明使君会於南阳,同盟结好;不幸遇难,勋业不终。策感惟先人旧恩,欲自凭结,愿明使君垂察其诚。“术甚贵异之,然未肯还其父兵。术谓策曰:“孤始用贵舅为丹杨太守,贤从伯阳为都尉,彼精兵之地,可还依召募。“策遂诣丹杨依舅,得数百人,而为泾县大帅祖郎所袭,几至危殆。於是复往见术,术以坚馀兵千馀人还策。
第五节袁术自立的想法与马日磾之死
袁术的野心在讨伐董卓之时就已萌生。只不过局势尚未明朗,袁术从未表现出来而已。董卓被杀,汉献帝沦为西凉诸将的傀儡,关东群雄互相征伐不休。客观上促使袁术将自立为帝的想法付之于行动。而太傅马日磾之死则是这种行动的印证。
历史出处《资治通鉴?卷六十一》:“太傅马日磾与赵岐俱奉使至寿春,岐守志不桡,袁术惮之。日磾颇有求于术。术侵侮之,从日磾借节视之,因夺不还,条军中十馀人,使促辟之。日磾从术求去,术留不遣,又欲逼为军师。日磾病其失节,呕血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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