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冤枉,这是无中生有,王爷,这是有人陷害小人。没有的事,都是诬告,都是诬告!”朱贵心里虽慌,但也知道只要自己咬紧牙关不承认,他们就奈何不了自己。他心理还存着一个希望,希望时间一长,太子的人知道了自己的处境一定会想办法解救自己。这些年自己可是为太子敛了不少财富,而他们这次跟明王做对还指望着自己呢,不可能对自己置之不理。
“哼,冤枉?带原告和证人到堂。”明王冷哼一声,吩咐旁边衙役高声传令下去。有侍卫领了一干人等鱼贯而入,其中一中年女子一眼看见瘫在地上的朱贵,啊的尖叫一声不管不顾的跑过去揪住他厮打起来:“恶贼,还我儿的命来!还我儿命来!”
“泼妇,你混说什么?朱某可不认识你。”朱贵原先还可抵死不认,但看见这些人,立刻慌了,这些罪状加起来自己百死莫赎,他怎能不慌。
“朱贵,你还我房子。”
“恶贼,你还我田地。”
衙役好不容易把胡杨氏拉开,其他人又要上来厮打。好在明王不想公堂上乱哄哄,啪的一拍惊堂木:“一个一个来,有冤诉冤,有仇诉仇,证人一旁等候。”
原告一个一个声泪俱下的哭诉,证人也都有指认清楚。朱贵早摊成了一滩烂泥,见无可辩白,跪爬几步:“王爷饶命,小人,小人可是太子???????”
“啪”明王惊堂木一拍,正好卡断朱贵下面的话。
“大胆刁民,竟然当众说自己是太子,你还想造反不成。”明王怒目而视。
朱贵吓得魂飞天外,这些罪过已经够多了,要再加上造反一项那可就不是杀头那么简单了,是要株连九族的。“王爷,王爷,小人的姑母是太子的奶娘,请王爷开恩,这些刁民都是诬告,都是诬告啊,王爷明察。”朱贵顾不得许多了,抱着一线希望搬出太子来,希望太子的威势能够照拂到他。
“大胆恶贼,休得玷污我皇兄英名。”明王冷哼一声,宣布判决如下:
“朱贵横行乡里,作恶多端,事实确凿,千刀万剐不足惜。本王不喜酷刑,判斩立决,全家流放东北,查没家产赈济灾民。”衙役过来把朱贵五花大绑,插了亡命牌打入囚车,推出府衙去往大街游街示众,午时三刻十字街头开刀问斩。
明王就用这样几乎儿戏的手段将朱贵赚进知府衙门,简单粗暴,干净利落的解决了朱贵。解决了朱贵就等于控制了西芒闹事的商户。梁从道简直看的目瞪口呆,自己可是为了能够劝说商户恢复物价煞费苦心,嘴皮子都磨破了,头发都熬白许多,一点用处也没有。他不得不对明王刮目相看,看来昨天去军营借军帐还真是对段石毅客气了。
大街上衙役一路鸣锣开道,高唱朱贵罪名,引来众多围观者。大家听闻朱贵被判了斩首,西芒百姓拍手称庆邻里奔走相告,相约来围观行刑。一时大家盛赞明王英明睿智为西芒除一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