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一沉默了会儿,轻声开口:“是,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四个字让月二愣了愣。
这个女人……可真是胆大!
“反正她不在了,你就别拿这事来激我。”
月二憋住最后一口气,伸出手抓住月一的裙摆,低着头将脸埋在地上:“如果我说我做的一切是为了你呢?”
风卷起灰尘迷了眼,月一微微阖眸,声音中听不出有什么情绪:“你伤了她。”
这是事实,无法说白。
“我明白了。”
她的眼中从来都只有那个人。
月二感觉有些可悲。
用刚才那寨主骂她的话——她是个傻逼。
月二松开手,不再止住疯狂流出鲜血的伤口,须臾后,气息全无。
月一低眸瞥了眼,她蹲下身,将月二脸上的灰尘血迹擦掉,喃喃自语:“你错了…我也错了。”
…
鹤魇靠在椅背上,气色不算很糟糕。
之所以会被捅到,主要还是因为跑出来个人格,让她暂时脱控了身体。
什么玩意儿。
啧。
垂眼看着仔细为自己清理伤口的亘迟,鹤魇觉得好像也没多痛了,不过一见到血就有要杀人的冲动。
她忍了下,最终放弃了,拉着亘迟的手往怀里带,没给一点反应就亲了过去。
亘迟手中捏着的布差点掉下,他推了推鹤魇的肩膀,按着她的伤口提醒她。
“乖。”
鹤魇的声音沙哑,眼底浮现出几缕血丝。
“你……唔……”亘迟想问怎么回事,结果就又被堵住了。
鹤魇的伤口渗出血,滴落在亘迟的指尖又顺着滑坠在地上。
亘迟有些慌张,白布此时已有些重量,这血是越流越多了,他咬紧牙关,有些不悦。
鹤魇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停下了动作:“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