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本宰相等着!”余宰相撂下气弱的话,险些摔出太傅府。
亘浅挺气的。
重生回来还是这么没用,连个余宰相都打不过,将来怎么保护自己和弟弟……哦,弟弟有人保护了。
一想起鹤魇,她就更气了。
气着气着就饱了,就想去那个直月寨看看。
正无所事事的鹤魇丝毫不知亘浅要来。
此时的她正坐在木椅上抬头望月。
距离大乱还有段时间,怎么这么慢,早点搞完搞休息。
现在还要着手成亲的事。
麻烦。
“鹤鹤,这是我重新做的。”亘迟兴致勃勃的拿来一条剑穗,眨巴着眼睛看着鹤魇。
鹤魇乜了一眼,立马收回视线。
什么鬼东西……
“鹤鹤,好看吗?喜欢吗?”
鹤魇:“……”
“嗯好看,喜欢。”
“那你赶紧换上!”
别人是越做越好看,他这是越捣鼓越丑。
鹤魇拿出佩剑递给他:“你换就是。”
无所谓了,能用就行,其它的都不重要。
亘迟给换上,他端详片刻,忽然道:“我觉得这条不太配,明个在做一条,怎么样?”
鹤魇胡乱的点头:“嗯。”
怎么都行,更丑也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