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山贼,手中多多少少有些人命,打来那是气势全开。
猛蛇寨这边就有些怂了,各种后退保命,还造成踩踏事件。
月一训练人的手段很狠,烂泥都要给你扶上墙,因此手底下的人自然要比猛蛇寨的厉害些。
那些人一看见血就是各种怪叫,怂的不行。
然后就这样子破了。
猛蛇寨寨主一口气憋在喉咙中,最后俩眼一翻没气了。
鹤魇啧了一声,拉缰绳转马回寨。
这只能算是个无聊的一画。
一直待在寨中是不可能的,鹤魇在夜黑风高的一个晚上,带着亘迟去了昭淮县。
选了家客栈随意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鹤魇和亘迟换了身行头,准备游玩。
“大哥,我盯着那俩人很久了,下手吗?”
一男子附耳旁边的大哥。
大哥打开扇子扇了扇,抬手:“再等等,观望一阵。”
“好。”
鹤魇拿着根糖葫芦,这东西不仅甜还粘牙,尝了一口就有些腻,手腕一转,将剩下的戳在亘迟的唇上。
亘迟有些无奈的接过,唇上粘粘的有些难受,他伸出舌头舔了舔。
鹤魇眼眸暗了暗,将人拉在无人的角落,压着人亲了过去。
甜甜的。
还挺好吃。
这片角落阴影交织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大白天这么暗,自然没人敢进去。
“大哥,人消失了。”
“放心,应该就在这里,跑不掉的。”
大哥很是悠哉,仿佛事情都在掌控之中,一点都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