亘迟红着眼瞪了她一眼,将人扶躺下。
“不舒服。”她要起来。
“不许。”亘迟的声音嘶哑,许是好久没有开口,失了音。
鹤魇一时默不作声,大概是知道他生气了。
亘迟不敢触碰她,就怕弄到伤口。
屋内顿时陷入了寂静。
“你醒了?”门外探出颗脑袋,是武敏。
她左右看了看,进到房间还将门给带上,也是很无奈的语气:“你说你忽然自残是搞什么呢?吓死个人,整整三天,没血流而亡也算命大。”
她说的轻松,有些打趣,但实际上这三天她跑遍各个地方找大夫,累死好几匹马。
这人傻吗?
怎么可能,看起来还很不好对付。
那怎么会自残呢?
谁特喵知道哪根筋不对了。
武敏表示心累,一个俩个的,真会给她带来惊喜,呵呵呵……
想起亘浅支支吾的样子,心更累了。
鹤魇摊了摊左手,大概是因为她是个脑残。
【……】宿主的画风越来越不对劲了。
可怕。
是不是人格又出什么问题了?
系统觉得可能性还挺大的。
等武敏聊完走后,亘迟才道:“你是不是想让我一辈子忘不了?”那种情景。
嗯?
鹤魇没确定是什么之前是不会回答的。
“不用那么做我也忘不掉的啊……”亘迟垂着脑袋,似乎在为那件事找个好的理由。
伤的是她,他这低沉的是情绪是干什么?
鹤魇拍了下他的头顶,随后一把将人拽了过来,覆上他的唇,撬开牙关,一番掠夺。
忽而听到门外的脚步声,鹤魇松开手转而搂着人的腰往身上靠。
“又是你!”
进来的是上次那神医,亘浅站在门外,没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