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
“没有,很好看。”鹤魇睁着眼睛说瞎话,脸不红心不乱。
带着那条略丑的剑穗出了太傅府,武敏好奇的凑了过来:“怎么?见到了亘迟了?”
“嗯。”漫不经心的应了声。
从她这表情来看,武敏是摸不透什么意思,既然猜不到那还不如问出来:“觉得如何?”
鹤魇闻言,脑中划过亘迟的各种神情,唇角微微上扬:“好。”
好?
成了?
“那他又是何意?”
一说起这个,鹤魇就认真起来:“城里最好的大夫是哪位?”
武敏:“啊???”
怎么跳到大夫那里去了?莫不是那位哪里有毛病?
不行,这事可要严肃对待。
武敏瞎脑补了一番,豪气的拍了下鹤魇的肩膀:“这事就交给我,别说最好的,就是那什么神医也要给绑来!”
神医……
鹤魇琢磨着今晚就行动。
“刚才门口外那个余宰相,对亘浅的弟弟有点意思,你赶紧把事办了,省的夜长梦多。”
鹤魇敷衍的嗯了一声,回到客栈。
夜黑风高的大晚上,一抹影子很快消失在微弱的客栈灯光下。
鹤魇扛着个人去了太傅府,找了一圈没发现亘迟的人影,等了半晌,依旧没有,她只好带着人先回去。
这晚上风一吹还挺冷。
神医是个男子,长得还行,鹤魇却毫不怜香惜玉的丢在地上,转身刚要上床睡觉,蓦然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瞳仁。
“他是谁?”亘迟指着地上的神医,语气不自觉加重,像是在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