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鹤魇懒散在屋檐上走了几步,嗓音漠然:“偏要。”
“下来!”
鹤魇坐下,双腿盘起,好整以暇的打量着他。
见她这态度,男子微微拢眉,抿了抿唇,始终软不下语气:“你下来。”
“上面很好玩。”鹤魇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顺带邀请:“要不要一起上来?”
“不……”
轻透的声音刚响起,整个人忽然腾空,他下意识抱住身边的人,反应过来,有些羞赧的瞪视着近在咫尺的人。
双脚刚着地,亘迟就道:“我要下去。”
双标的鹤魇欣赏着他这幅神情,摊手:“很累,不想动。”
求人是绝对不可能的!
亘迟不太敢看下方,心脏跳动的极其紊乱。
“恐高?”鹤魇注意到他的情绪变动。
“没有!”
绝对不能被看扁了!
这样……
鹤魇愉快的挪到了另一边看风景,全然不管瑟瑟发抖的某人。
亘迟一声不吭,试着爬下去,然而一看这高度他就腿软,脚下不稳,猛地朝前栽去。
这回要破相了——
就在地面越来越近,眼前要接触到了,腰间忽然一紧,整个人旋转一番落了地。
亘迟扶着墙缓了片刻,见人还笑吟吟看着自己的丑态,一时气上头,将人一把拽过来就压在墙上乱亲。
鹤魇抬起手抹掉唇上被咬出的鲜血,在亘迟闪躲的眼神中缓缓捻了捻。
她面上没什么太大的表情,慵慵懒懒,好似压根不在意。
亘迟能感觉到耳根的滚烫,他抿着唇,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却莫名有点委屈:“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