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魇被拽着上了马,百无聊赖的瞅着路边。
玩什么好呢?
应该是有什么好玩的呢?
打仗,麻烦。
造反,麻烦。
经商,麻烦。
想来想去,什么都麻烦,还不如在寨子里混混日子。
“到了。”
武敏翻身下马,抬手一指——太傅府。
“我当是谁,原来是武将军,文人不挡路,看来将军执意要与我作对。”
武敏一听这声音就想骂人,明里暗里的说她,不是那个余宰相还会是谁!
“余宰相啊,失敬失敬,我当是野狗狂吠呢。”
余宰相脸都绿了:“哪里哪里,比不得武将军的鸭子乱嘎。”
鹤魇从俩人让出的路走了过去,余宰相顿时转移目标,鼻孔对着鹤魇:“武将军的朋友?”
“脸大鼻歪,不祥之兆。”鹤魇挥了挥袖子,拂去左手边不存在的灰尘。
刚才经过的时候,左边站着的就是余宰相。
余宰相当然听出是什么意思,气结的想要动手了,武敏先一步挡在前面:“说我可以,动她,别怪不客气。”
斗嘴斗习惯了,但真要炮火对准鹤魇,武敏立马就要开宰!
朋友都可欺,那她真是无用。
余宰相想起她这人的脾性,梗着脖子只是哼了一声。
鹤魇已经走到门口,在余宰相要进门的时候,伸出脚拦住,以至于鼻孔朝天的余宰相直接脸朝地摔了个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