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魇回到寨子中就是一阵狂吐,身上的伤口也裂口,鲜血是止也止不住。
月一很是着急:“一个晚上,怎么就成这样了。”
鹤魇歪头不是很在意,想喝就喝了,管那么多干什么。
半夜的时候,总觉得有什么在盯着自己,但大脑实在沉重,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危险,也就无视掉接着睡去。
第二天醒来,鹤魇感觉脑袋要炸了!
昨晚想了什么来着?
不记得那算了。
以后要是在受伤喝酒什么的,她就是……不立flag。
“寨主,吃一点啊,饿着肚子就更没力气了。”
鹤魇在床上翻了个身,她凝视着月一,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良久忽地点了点头:“你先出去。”
月一出去了,到傍晚的时候发觉房间里一直没什么动静,敲了几下门,没听到回应,心里一急将门踹开,结果发现案桌上放着一张纸。
我出去玩几天,寨子就交给你了(??????)√
鹤魇在后面还配上了颜文字,为的就是转移注意力。
果不其然,看到前段月一还想立马找人,到颜文字就满头雾水了。
这是什么意思?
去问月二,不知。
问那个什么军师,有点意思,研究研究。
研究了整整三天,巴拉巴拉讲了一堆,得出结论:寨主画的太抽象,他不知道什么意思。
月一气得当场想要踹他一脚,奈何三天人早追不上了,只能作罢。
那什么军师叹了口气,寨主的吩咐总算是办好,就是有点累,不过他会努力的!
鹤魇又溜进城中了,途中捡到匹脏兮兮的黑马,洗干净一看,就是那匹让自己回家的。
真是缘分。
这次鹤魇倒没有再让回去的念头,她没那么魔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