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乞丐的那段时间,常常会饿的蜷缩起,靠着墙仰头望月。
后来捡到本功法,瞎练几下实力噌噌的上涨,不过代价也是很大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一天不杀人就会忍受不了。
回到寨中,立马喊人打水洗了个澡。
鹤魇擦着身上的水珠,将亵衣穿上,这东西她看着有点怪,不过原主是习惯了的,她多看几眼也就那样。
刚将长裙穿好,门闩忽然被撞断,摔进来一个人。
“寨主!”踹人的月二惊愕的看着鹤魇,这才反应过来,心里咯噔一下。
中计了!
躺地上的人咳嗽了几声,抹了抹嘴角边的鲜血,笑得儒雅:“姑娘好力气。”
月二没心情去瞅地上的人,着急想要向鹤魇解释。
鹤魇抬了下手:“我知道。”
地上的人就是导致原主死掉的人,在那个寨子算是军师般的存在。
不过有些时候,足够强大是能粉碎一切计谋,而原主就是差那么点,眼看都要结束了,结果还被人砍了下。
“退下。”
等人走了,鹤魇才蹲下身,仔仔细细打量了遍,冷淡的收回了视线。
不是。
既然不是,这种人留着也没用。
指尖抚上案上的长剑,微微一挑,利剑离鞘,寒光乍现!
地上的男子却是不紧不慢的起身,掸去身上的灰尘,朝鹤魇作了一辑:“家道中落,前去投靠姨母,未料途中遭遇盗匪,为了苟活,无奈做了斩月寨寨主的走狗。”
鹤魇已经抽出利剑,她挑了挑眉。
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如您不唾弃,鄙人愿为您出谋划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