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裘说的会一点那是真的一点,蛋炒饭什么的还是行的,但鱼虾这种可以说是处理都不到位。
借用厨房没十分钟就各种烟冒了出来,老头看不下去帮忙去了,俩人就这么捣鼓了俩个小时,还有鱼在旁边指点,总算是成了。
鱼虽然没烧过菜,但好歹是见过的,因此命令下的是毫不含糊,这个该干嘛,那个该干啥的。
二人一鱼齐齐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老头感叹:“这还是我来这个村子第一次吃鱼虾呢。”
嗯?
“你不是本地人?”方裘面色没有丝毫异样。
“不是。”
院子外有块地,种着些菜,明显是打算长住。
如果是外来人怎么会不想出去?
有古怪。
方裘还想再问,鹤魇却在这时走来。
虽然听的个模模糊糊,但大致还是知道,鹤魇对此是一点不在意。
几人将菜都端上,这一餐数老头吃的最欢。
院很大,房间也多,三人各一间。
鹤魇一手枕在脑后,盯着敞开的窗户,外面正是一棵树叶茂密的槐树,被风拂起的枝叶仿佛交织成一个长裙女人。
鹤魇饶有兴趣的半阖起眼,嘴角弯起的弧度在夜色下显得很是凉薄。
眸子微转,一瞥之下,现在正好是零点一十一,也就是遇险开始的时候。
这次……鬼?
一张女人的脸忽然放大,凉嗖嗖的冷气往鹤魇的毛孔里钻。
“嘻嘻嘻……”
女人的声音很平常,只是笑的时候嘴会歪,露出猩红的舌头。
“你看起来很好吃。”她伸出长舌头舔了舔唇,尖尖的舌头忽然一顿,缓缓朝鹤魇而去。
一阵风从窗户上吹来,掠过鹤魇,将她的长发扬起,有一撮恰好碰上了女人的舌头——
那一瞬似乎有道光闪过,发丝纷纷扬扬洒下,一截舌头掉下又激的飘了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