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夜深人静的时候,一闲下来,就开始思考一些有的没的东西,就比如现在的宁川,他躺在床上,又想起了那个短头发的女孩子,总觉得,她跟阿乐是认识的。
说起来,阿乐没有成为骑士之前,是干什么的呢?怎么会跟红月教会的人认识?涟漪又为什么要加入红月教会?按照她当时的说法,她应该是痛恨红月教会的人才对。
最关键的是,宁川第一次对阿乐的过去产生了好奇,她以前究竟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年纪轻轻就这么厉害,又为什么,会认识红月教会的人,而且那两个人看起来似乎不只是认识这么简单。
想到这里,宁川皱起眉头,白天问她的时候,阿乐似乎是有意回避这个问题。他也没打算继续问,因为阿乐是他最信任的人。
月光透过窗户落到地面上,看起来格外的静谧。宁川的眼皮越来越沉。
镇子外的树林里,有一个女短头发的孩靠在树下屈腿坐着,她手里拿着一张照片,正出神的看着。
突然有人叫她,是一个高大的男子,她站起来把照片放进兜里,拿起面罩带上。
“我们去哪里。”她轻声问。
“准备撤退了,人已经接走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男子看了她一眼:“你留下来也没用,你不是她的对手。”
“还会再见到吗?”
“你不忍心了吗?”男子不咸不淡的说。
女孩似乎是在思考着这句话,随即摇摇头,目光坚定:“我一定会杀了她。”
男子咧嘴笑了一下:“那你可要快一点了,指不定别人会先杀了她。”
女孩皱起眉头:“原相已经死了吗?”
“早就死了,凶手你已经见过了。”
“什么?”女孩有点震惊,“是谁?”
“就是跟你战斗过的那个男的,叫路宁川,她和你要杀的那个人是搭档。”
女孩再次皱眉:“他的实力跟原相不是一个等级的,原相怎么会被他所杀。”她看向旁边的人,“原相会不会背叛了教会?”
“谁知道了。”男子给出一个模糊的答案。
夜风起,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香味,地上的落叶被踩的沙沙作响。
涟漪在两人的的护送下上了一辆车,天开始亮了,马上,他们就要离开这个地方,后面的女孩的目光与她在后视镜里相遇。
“你叫什么名字。”涟漪问她。
女孩戴着半截式的口罩,声音闷闷的传来:“踏雪。”
涟漪笑笑:“不错的名字。”
踏雪不做回答,车子启动,远处的高楼上,有人卧在地上,端着一架狙击枪。瞄准镜里,涟漪的脸不时的出现,镜头转移瞄准了车胎,然后又瞄准了司机。
砰的一声,荡气回肠的枪声回荡在整个空间。司机一下子倒在方向盘上。
踏雪拿起剑,突然有一个人打开驾驶位的门把司机拽下去坐了上去,啪嗒一声,车门被锁上。踏雪皱眉,车子启动,涟漪笑笑:“居然就这么上了贼船,你们这些后辈们比我想象的勇敢多了多了。
阿乐不紧不慢的开着车,:“是你们上了贼船。”
车里两个人,踏雪不是她的对手,涟漪没有战斗能力,这么说倒也说得过去。涟漪看了看开车的阿乐:“那你知不知道,开车的人其实也很危险。”
踏雪的剑从后面抵上阿乐的脖子:“现在立马,往回去开。”
这是宁川提出来的,当时他们发现了涟漪的车后,宁川觉得周围都是普通百姓,在这里战斗的话会有很多无辜的伤亡,于是才有了接下来的事情。由宁川杀掉司机,阿乐把车开到人少的地方。
说实话,他还是有点心虚的,他用枪远不及孟义天,要在很短的时间内打中,着实也是让他出了一把汗。
还好,成功了,现在该去找阿乐汇合了,刚把枪收好,天台的门就被堵了,一个戴着面具穿着黑色斗篷的男子宛如一座雕像一样站在那里。
计划二,会面失败,有同党,由宁川对付留下来的人,阿乐去解决涟漪那边的人。
宁川扔掉枪,拿起刀,这里是10楼,天台不算是很大,下面是来来往往的人群。可以选择的死法一是被打死,而是摔死,但是他现在还不是那么想死。
男子拿出了一把长剑,二话不说的朝着宁川冲过来,他灵活的躲过,男子反身一砍,刀剑相撞哐当一声,宁川发力将他逼退,两人又分开。
“你说我俩会不会摔死。”宁川跟他开玩笑。
男子戴着面具,没回他,两人继续对战,他的攻击很有力,一阵刀光剑影过后,大楼被男子削掉一角,开始往下垮塌。
他们红月教会的人做事是不会考虑什么牺牲的,宁川与他交换位置,贴着天台门一下子闪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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