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木子风没有听木琨的话,回到房间就先看看密道,直接就钻了地道,马家三兄弟说什么也不敢进去,就在外面守着。
原来的地道果然走不通了,木子风走着走着就到了木琨的书房。木子风想:木琨可以随时到他房间听床话啊,隐私都没有。于是,木子风决定先看看木琨的隐私。
房间里只有一把剑,其他的都是书,厉害啊。将军不忘看书,一日不见当刮目相看。
还有一些信,看不懂,猜也就猜懂几个字,但是信上有标记,是宋家的标记,打开看看。
木子风觉得自己真的应该去认认字了,虽然自己不是实际意义上的文盲,但是在这个世界还真就是字盲。
房门突然被打开,木子风被按在地上,“爹啊。我啊。我啊。疼,疼。”
木琨放开手,给木子风来了一脚,“你怎么进来的?”
木子风揉揉肩膀,说道:“地道。”
木琨那个气啊,刚才说了让他不要走,不要走。这人不打一顿,真是难解心头之气。于是,木琨不动手动脚,又给木子风屁股上来了一脚。
木子风见势,赶紧滚了几圈。“爹啊,我好奇嘛,好奇而已。你不让我走,我就特别想看看。饶命啊。”
木琨这一脚根本没有多少力落在木子风身上,木琨是真对木子风没有办法。“起来。”
木子风赶紧站起来。刚刚的书信掉在地上,木子风赶紧捡起来放在桌子上。
木琨看到大怒,拿起书信说道:“你还随意动我的书信,你,”
“爹,我不识字啊。看不懂。”木子风双手挡在脸上。
木琨看看书信,也不是大要紧的。“滚吧。”
“爹,我比较好奇。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这信里写了什么?”
木琨看看木子风,转身坐到垫子上,对木子风说道:“坐吧。”
木子风赶紧盘坐下来,木琨看看不说话。
“这信是说利皋战败了,要派他们的太子瓦伦来京师向陛下递降书。”木琨一边说着,一边把信收起来。
木子风问道:“爹,这是宋穆派人送来的吧。不是说要灭了利皋的吗?为什么接受他们的降书呢?”
木琨看看信上的标志,瞧了瞧木子风说道:“这是越公送来的。战事不能再拖下去,如果我们坚持要打,利皋与我们死战,可能要拖到冬天,战士们御寒的衣物还没调集,加上恶劣的天气。司马英觉得会损兵折将,搞不好,还会败局收场。于是就同意让利皋的太子瓦伦带着降书去京师,另一边让越公调集衣物和粮草。”
木子风没说什么,反正他也不懂,说道:“唉,就是太可惜了。那咱们谈判可要好好谈,割地赔款,让利皋国改成利皋州。爹,那这次战事,我方死伤多少?”
木琨沉了沉色,面色不好看,说道:“死伤惨重。跟着我打了多年仗的将士,冲在最前面,没几个回来了。哦,你说全军是吧。全军死伤大概过半数了,还不知道回来的路上又要死多少。”
木子风看看木琨的眼神,有含着泪光,低着声音说道:“爹,我不懂什么政治战争,但是好男儿为国而战,死的光荣。我们管不了那么多,但是不管爹你以前的将士能不能回来,我们好好抚恤、善待他们的家人,让他们死后能安息。爹,我们活着的人应该振作,把他们不能做的事情继续做好。这才是我们应该做的。”
木琨抬着头看着木子风,陌生又贴心,什么时候他能这么对自己说话了,他问道:“你可知道爹手下的将士有多少?死得十不存一啊。回来的,说不定也残了。再说,朝廷也会给他们家免2年赋税的,让他们家里好过些。”
木子风问道:“没有钱吗?不是会有战功记下来的吗?这些战功不会给他们的家人吗?”
木琨天真的看着木子风,说道:“朝廷只给活人发钱,这得是按战功发,死了的都没有了。战场上,生存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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