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板诶了一声,回头:“东北他大哥,可别这么整啊,我给你出个主意,别光想着以后重新做人,我建议你还是重新做浮鲢条子吧,做那玩意儿我看你更有前途。”
完,白板转回头,靠在座位上咯咯笑着。
那伯虎倒也不在意,那大黄牙再往外一呲,傻呵呵的:“嗯呐老弟,俺往后琢磨琢磨!”
正这时,刘一饼突然嘎的一脚踩下刹车,紧跟着咔的一拉手刹,将车子停在了路中央。
白板和那伯虎的身子随着紧急刹车的惯性作用在座位上前后一晃荡,随即白板歪头向刘一饼问道:“咋了一饼,把车停这干啥?咋不走了?”
刘一饼将手指在前挡风玻璃上梆梆敲了两下,一送下巴,眼望着挡在前方路段的几块大石头:“你没看见路给堵了呀!”
白板赶紧一甩头,将目光冲向前方,骂了我操一声,随啪的一拍大腿,愤愤道:“他妈的,这是哪个屎坑的蛆缺德,把那么大石块给挡在路中间了呀?我操他妈的!”骂完,咬牙气呼呼的又啪的拍了一下大腿。
“你骂有什么用,这地是鬼不离的村西头,村里头竟是拄拐杖走路不稳的老头子老婆子,连一个搬得起大石头的年轻人都没有,照我看很有可能是山体滑坡呢?昨晚不是刚下过雨嘛!”刘一饼冷静的。
白板听刘一饼着,感觉有些道理的点点头,即又瞅了前方路段上的大石块两眼,疑问:“山体滑坡能滑那么整理,我看咋就像被人故意搬在那里的呢?”
刘一饼和白板着,两人正准备开车门下车去前面路段搬移开大石块,这时坐在后座上搬着黑木头的那伯虎突然:“哎,俺俩老弟呀,你俩这是干啥去?”
白板不耐烦的白一眼那伯虎,没好气的道:“你瞎呀,没看见我俩去前头搬石头的哇,我瞅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我操你……”
刘一饼听白板不中听,于是道:“哎哎哎,白板,我你是不是吃枪药了啊,咋竟是朝人家突突呢,好好话不行啊你。”
白板听刘一饼一句,消下火来,长嘘一口气,朝那伯虎白了两眼,便不什么了。
“别见怪哈,东北他大哥,我兄弟俩这两竟是遇倒霉事儿了,心里头都不顺,烦燥的慌,你多担待,行了,我俩就下去搬石头的了。”
刘一饼完,朝那伯虎一笑,手刚抓住门把手朝里一扳,那伯虎大黄牙一呲,又道:“哎,俺老弟呀,这么着急干啥玩应呢,跟俺唠几毛钱的呗!”
白板听那伯虎又来一句这话,当即怒发冲冠,压不住火气的朝那伯虎喷道:“我你是不是找练呢啊,还唠几毛钱的?闲的慌不,石头堵路走不了车,什么时候能到村?你他妈就闲的蛋……”
白板正骂着,这时那伯虎腾出一只抱住黑木头的手,接着顺势将手伸进了裤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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