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地的老头完,再摇了摇头,紧接着弯下腰继续扫起地来。
刘一饼和白板在公路上开着车,白板感觉屁股底下的座位上有一什么东西,接着他便一抬屁股,将那膈屁股的东西拿到手里举到眼前一看,诧异道:“我靠!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定水?”
白板拿在手中的那个东西是一个类似于女人用的唇膏一般大的东西,又像一个打针用的注射器,东西的表面呈黑色,感受上去极其圆滑,更像是一个鹅卵石的质地,有一定的分量,上面贴着一张的标签,写着“定水”二字,看这上面贴的标签很像是之后有人故意贴上去的,就是为了起到一定的注释作用。
刘一饼扳着方向盘瞟了一眼白板手里握着的东西,:“你拿的是个什么东西?”
白板一头雾水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是从屁股底下拿出来的,标签上面写着是定水,这定水难道就是这个玩意儿的名字?诶?这定水是个什么东西呀?”
刘一饼一摇头:“不知道,可能是昨那伯虎他拉下的。”
“对,没错,一定是那伯虎的东西。”白板着,摇下车窗,一下将那手中的东西丢出了车窗。
那东西被扔出车窗后,就啪的一声落在了路边的草丛里。
“白板,你干嘛把那东西扔了啊?”刘一饼急道。
“嗨!那伯虎那狗玩意儿留下的东西能是什么好东西?一准又是什么有毒的玩意儿,留在车里,等一会儿咱俩就又晕了,扔了,扔了,王鞍的东西就得扔了。”白板甩着手,一脸洒脱的。
刘一饼无奈的嗯了一声,再没什么。
刘一饼驾驶着面包车继续向前行驶,然而等他把车子行驶到一个拐弯的路口时,刘一饼刚朝左转一把方向盘,那面包车就吭哧吭哧的憋了两下火,车子带着刘一饼和白板猛烈的晃动了几下,面包车就停在了那里,没了动静。
白板一惊,随即问道:“咋了?车抛锚了?”
刘一饼拨了好几次钥匙,试图将面包车再次启动起来,但折腾了一会儿之后面包车仍没有任何的反应。
刘一饼咔的一拍方向盘,叹了口长气道:“他妈的,面包车歇菜了。”
“啊?歇菜了?”白板张开大嘴,更是惊讶道,“一定是昨被那伯虎那个王鞍给开坏了,把车给折腾出毛病来了。操他妈的!狗日的……!”
白板不住声的骂着。
刘一饼在那摆弄着面包车的操作台,听白板叫骂心烦,喊了一句:“别他妈吵了,骂,还有埋怨这时候了顶个屁用,即便是那伯虎捣鼓的,但现在那伯虎就能闪现到你面前,给咱修车?消停的,我收拾收拾,看样子也不一定就是什么大毛病。”
刘一饼完,立时白板就闭了嘴,在副驾驶坐着一声不吭,静静的看着刘一饼鼓捣操作台。
刘一饼又在面包车操作台这捣鼓了一大顿后,见车子还是不起什么反应,于是就推门下到车下,走到车前,掀开车子的前盖,再进行着检查。
白板在车里坐着,通过前挡风玻璃观察着在车头前边修车的刘一饼。
刘一饼在车头前边大概折腾了两个多时,到下午一点都多一点儿了,刘一饼他才咣的一下盖死车前盖,在路边揪起了一把草,用草擦了擦手上沾满的机油,然后转身来到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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