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她七岁，海月十二岁，她已经连续三天没吃一点儿东西，没喝一滴水，是海月给了她一张饼，半瓶水。

等她吃完喝完，海月问一句，她便答一句。

“你叫什么名字？”

“江可星。”

“你爸爸妈妈呢？”

“死了。”

“你现在住哪儿？”

“走到哪儿算哪儿。”

“那就是没有家咯？”

“嗯。”

“所以……你愿意跟我走吗？”

“去哪儿？”

“一个地方，那里虽然吃得不太好，住得也不太好，但只要你听话，还是能够生活的。”

江可星走到了巷子的深处，那里有一座很大的四合院，也是她的另一个噩梦。

海月说得没错，那个地方吃住都不好，但只要听话会办事，也能过得很好。

那里有四个大人，三男一女，剩下的全都是孩子，大到十五六，小到两三岁，他们每日靠乞讨为生，依据讨来的钱量分发衣物和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