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以霆淡定的喝茶。
早上遗jing这种糗事他能让别人知道?被这几个小子知道了,还不笑话死他。
何况。
这些年一直传他不举,连他自己都相信自己不举了,可居然对一个小孩有了生理反应。
作为一个根宏正苗、思想跟身体都非常健康的军人,对一个小孩产生了这种想法,贺以霆产生了深深的罪恶感。
清台县的候车大厅,齐逸买了票进来,找了个地方坐下,等着他的车到。
被荀尘和沈秋亭这两条老狗盯上,被他们找到了,肯定被逼问的裤衩都不剩,霆哥不让说的事,他敢说?
那种事要是说出来,霆哥非宰了他不可。
他要趁着他们没追上来,赶紧溜走。
二哥的精神攻击他能忍,霆哥的暴戾和腹黑攻击他真的忍不了,万一霆哥一个不顺气,大手一挥,把给他的那块地又要回去了可咋办,那块地他家已经在开发了。
齐逸边玩手机边等车,忽然面前一道冷冷的身影笼罩下来,他眉心轻皱了一下,抬头看到面前的二人,脸上不悦的表情僵住,扯出抹难看的笑来,“二,二哥……三哥。”
“老四,这么着急上哪去呢。”沈秋亭轻笑。
“是啊老四,这么着急走,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的事啊。”荀尘俯身,手搭在齐逸身后的椅子上。
周围响起一小阵的惊呼声,只因这三人太帅了,而齐逸几人身上的气质一看就非同一般,清台县鲜少有城里人来,看到自然觉得稀奇,尤其齐逸他们长得又帅,又高又有气质,引来不招人的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