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这是什么办法,你知道獠人有多少?好几十万,你要是这么做的话,岭南就得陷入长期的动荡”尉迟敬德首先反对羽籍的提议。
“小子!真是心狠手辣,老程佩服”程知节无话可说,只能用这种办法反对羽籍的说法。“羽籍啊,你说你脑袋里除了杀人还有什么”李世民也十分震惊羽籍的想法,饶是他身经百战见过识广也没见过羽籍这样的。“岳父,各位大夫、将军,我这是最简单的方法,如果仅仅是打退他们的话是不够的,过不了几年他们还会卷土重来的,到那时候还要耗费兵马粮草来对付他们,不如毕其功于一役,彻底将其斩杀殆尽”羽籍面色不改的说道。
“你说的虽然有道理,可是如此残杀数十万人有违天和,,”高士廉也非常吃惊,连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高大夫此言差矣,我作为武将如今身上的人命已经不少了,不在乎再背几十万人命”羽籍满不在乎的说道。“你,怎么如此心狠”房玄龄也震惊于羽籍的想法,出言斥责道。“哼!房大夫,你要知道,如今岭南獠人作乱,四处攻城掠地,抢劫杀害百姓,这笔账得算!”羽籍冷哼一声,反呛道。
“好了好了,都不要吵了”李世民出言制止了羽籍等人。“羽籍啊,我现在把薛万彻残余的人马交给你,你能不能首战取胜,激励大军士气”李世民问道。“岳父放心,我若去,此战必胜!”羽籍拱手保证道。“哼!需知沙场形势变化万千,你如此轻敌可不是什么好事”李世民冷哼一声。“不知岳父给我多少人马”羽籍没搭理那茬,问了一个别的问题。
“人马不会很多,如今薛万彻残部仅有四千多可战之兵,你出发的时候我再给你调集两千骑兵,剩下的你就到前线去和牛进达商量吧”李世民说道。“那我何时出发”羽籍问道。“过几天准备好了就出发,我会叫人通知你的”李世民说道。闻言羽籍点点头就退回了座位。“好了,如今事情已经定下了,李靖,你马上去从各卫府再调集两千骑兵交给羽籍,回头兵部再开具一个公文交给羽籍好让他去接管薛万彻的残部”李世民吩咐道。李靖起身称是,随即就离开大殿去兵部准备想关事宜了。
就在长安为岭南的不利局面准备着应对之策的时候,薛万彻的残部已经和牛进达的主力部队会和了,而那些从汀州逃出的百姓也已经被牛进达的军队接应上了并且做了妥善的安置。“末将拜见大总管”安置好残余的骑兵,副将来到了牛进达的帅帐说道。“安将军,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必如此,你放心,很快长安就会派骁勇之将来接手薛将军留下的残部的”牛进达安慰这名姓安的副将。
“唉!我等大败,薛将军战死,弟兄们士气低落,如真能有骁勇之将带着弟兄们给薛将军还有死难的弟兄们报仇雪恨,我等也算是告慰他们的天之灵了”安副将叹了口气说道。“安将军,你放心,圣人一定会让你们满意的”牛进达信心满满的说道。“但愿如此吧”安副将无力的说道。“安将军和部下的弟兄们且休息几日,很快就有分晓”牛进达寒暄了两句就打发他离开了帅帐。
镜头再一次回到长安,李世民和大臣们在两仪殿讨论了将近一夜的对策终于走了定论,那就是让羽籍带领两千骑兵前往和牛进达会和并且接手薛万彻留下的残部作为前锋再一次发动对獠人的进攻。羽籍离开皇宫回到家里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当他来到正堂的时候发现三个妻妾都跪坐在堂中等着自己。
“婉儿,怎么你们都起来了”羽籍看了看三女问道。“夫君,父亲半夜自从有什么事情”李霞抢先问道。“是关于岭南的事情”羽籍如实回答道。“夫君又要出征了吗”李婉带着哭腔说道。“是的,几天后我就出发,前方战事不顺,薛万彻大败,你父亲让我去接管薛万彻的残部”羽籍说道。“哦,夫君一定要小心行事”李婉嘱咐道。羽籍听了妻子的话点点头并且摸了摸妻子的俏脸。
两天后,兵部的人上门来找羽籍,告诉他人马已经准备好了,而且还给他送来了兵部开具的公文和鱼符以及皇帝的敕书。这次李世民给羽籍准备的部队不是他熟悉的神策军,而是从各个卫府抽调上来的普通骑兵和薛万彻带走的那一万骑兵一样。由于长安周边的骑兵绝大部分都被薛万彻带走了,所以兵部只能给羽籍凑上八百骑兵,剩余的则要从驻扎在外地的十六卫军中调集,他们将直接去岭南完成集结。
这天早晨,羽籍在李婉等三女的伺候下穿好盔甲拿上兵器就骑着马离开了家门,快要出城的时候几个少年拦住了羽籍,原来这几人都是他的熟人,有程处默,尉迟宝琳,尉迟宝琪,秦怀道,杜荷,房遗爱等人。“怎么,你们也要去岭南打仗?”羽籍问道。“是啊,大哥,我爹让我跟你去,宝琪这小子也要去,我爹不同意,他就偷跑出来了”尉迟宝琳说道。其他几人也都表示是自家老爷子让他们跟着羽籍去打仗的。
“好了,还是老规矩,到了军中要听从军令!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羽籍告诫几个纨绔。当羽籍等人来到城外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熟人。“末将席君买拜见将军!”校尉席君买上前见礼。“嗯,嗯?我怎么看你眼熟呢,好像在哪见过”羽籍似乎觉得在哪里见过他。“呵呵,将军忘了,贞观三年比武选将的时候在下是你的手下败将”席君买笑呵呵解释道。“哦原来如此,怎么这支人马是你的?”羽籍恍然大悟。
“程知节大将军让我带着弟兄们服从你的安排”席君买说道。“如此甚好,我看这队伍没有两千人啊”羽籍望了望骑兵队伍说道。“是这样的,薛将军出征的时候几乎把长安周边的骑兵都带走了,神策军又不能调动,所以目前只有这八百名弟兄,其他的都要在外地驻军抽调,他们不来长安,直接去岭南和我等会和”席君买解释道。
羽籍听了他的话点点头,随即下令出发。这时候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姐夫!姐夫且慢!”一个骑着马的少年在一群侍卫簇拥下朝着羽籍奔来。“嗯?席校尉,你带着队伍先走,我去看看”为了不影响整个队伍的速度,羽籍让席君买等人先走。
“内弟,有什么事情”羽籍问道。“姐夫,父亲让你把五弟也带上”原来是太子李承乾给他送人来了。看着一身普通骑兵装束的李佑,羽籍有些犯了难:“内弟,岳父不怕他死在战场上?”“呵呵,姐夫放心,父亲有交代,作为皇子,战死沙场是他的光荣,姐夫一切按照军中法度处置就可,不必在乎他的身份”李承乾笑着说道。
听了李承乾的话,羽籍点点头。“五弟,你这次要好好听从姐夫的调遣,要是犯了军法掉了脑袋,父亲也救不了你,知道了吗”李承乾告诫李佑。“知道了,我一定听从姐夫的话”李佑低着头说道。“嗯,好;如此我就把五弟交给姐夫了”李承乾扭头对羽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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