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听了李世民的吩咐,转身离去。很快吴国公府就收到了李世民送来的东西,李霞看了看父母送来的补品,红着眼圈对着太极宫方向遥拜道:“女儿拜谢父亲,母亲”。送东西的内侍见状也不好意思多做停留,便急忙告辞回去复命了。
冬去春来,很快到了贞观五年三月份了。下旬的一天,刚刚从弘文馆回到住处,就听说李婉肚子疼,好像是要生了。羽籍大惊失色手忙脚乱,这时候早已准备妥当的尉迟夫人连忙安慰羽籍,叫他不要慌乱。
很快,房间里传来了李婉的惨叫声。院子里,尉迟敬德父子四人,加上尉迟夫人,柴秀玉还有羽籍,一众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李霞也在自己的房间里惴惴不安的等待消息,她也怀孕好几个月了,肚子也渐渐大了起来。“哎呀,这怎么回事,还没生出来?”羽籍急得来回踱步。
“羽大哥,你坐下歇会吧,你都溜达半天了”尉迟宝琪说道。“婉儿在房间里倍受煎熬,我怎么坐的住”羽籍焦急的说道。“这生孩子一时半会也完不了,你就放心吧,我请了最好的接生婆,不会有事的”尉迟夫人也安慰羽籍。
听了尉迟夫人的话,羽籍心情有所缓解,但是依然显得坐立不安。不知道过了多久,产房里传出一声婴儿的啼哭。这时候接生婆跑出来给羽籍报喜:“恭喜公子,贺喜公子,夫人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母子平安”。听了这个消息,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孩子呢?”羽籍问道。“公子随我来”接生婆带着羽籍来到房间里。“好,好,哈哈哈哈”看着皱皱巴巴的新生儿,羽籍十分高兴。
躺在床上的李婉则虚弱的说道:“夫君,妾身不辱使命,给你生了个儿子”。“婉儿,你辛苦了”羽籍赶紧握住李婉的手,平和的说道。“夫君,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吗”李婉又问道。“这。。”羽籍光顾着高兴了,压根就没想过这事,顿时傻眼了。“我想想,嗯,就叫栋吧,栋梁之才”羽籍想了一会说道。“羽栋,羽栋,嗯,好名字,以后就叫栋儿了”李婉扭过头看着孩子说道。
“小子,别打扰县主休息了,赶紧出来吧”这时候,门外尉迟敬德扯着大嗓门喊了起来。“婉儿,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羽籍说道。“嗯,好”李婉回应了一句就闭上眼睡着了,她太累了,需要休息。
“大侄子,可给孩子取名了?”尉迟夫人问道。“是啊,小子,取名字了吗”尉迟敬德说道。“刚刚去了名字,就叫栋,意思是栋梁之材”羽籍说道。“嗯,嗯,不错,这名字不错”尉迟敬德哈哈大笑说道。“快派人去宫里报喜”尉迟夫人说着就找人去了。
皇宫,韦贵妃寝宫,此时韦贵妃的肚子也很大了,她和李婉怀孕的时间相近,也快要临盆了。这时候宫女跑来报告说李婉平安产下一子。韦贵妃听了非常高兴,就问宫女:“孩子可有名字了?”那宫女回答道:“小公子名叫羽栋,意为栋梁之材,是羽将军亲自取的名字”。听了宫女的回话,韦贵妃笑着点点头。
立政殿中,长孙皇后和李世民也得知羽籍得子的消息了。长孙皇后说道:“这小子如今也做了父亲了,陛下你也做外祖父了”。“呵呵,是啊,婉儿生了个男儿,将来可要好好管教这个孩子,可不能像他父亲那样屡屡闯祸”李世民笑着说道。
李世民的的担心是多余的,羽栋作为羽籍的长子长大后一点都不像父亲那样孔武有力,为人处世风风火火甚至不顾后果,反而彬彬有礼,最后成了一个文人,这让他的父亲有些哭笑不得,此乃后话。
吴国公府中,新生儿的出生使得府中上下洋溢着欢乐的气氛,一些消息灵通的人已经到府祝贺了。这不程知节带着他俩儿子就来吃酒来了,“哇哈哈哈哈,老黑,我老程给你道喜了,快把好酒拿出来,咱们今天喝个痛快”。“程妖精,今天喝什么酒,怎么着得满月才能庆祝了”尉迟敬德说道。
“我说大老黑,你就不想喝酒?”程知节一脸你懂得的表情。“好吧,今个先稍微喝点,等孩子满月了,再庆祝”尉迟敬德说道。“哇哈哈哈哈,这就对了,把你家几个小子都叫出来”程知节得意的笑着。不一会酒菜已经上桌,程知节抱着酒坛子就喝起来了。
“羽大哥,小弟敬你一碗”程处默端着酒碗说道。“多谢处默贤弟,同饮”说完,羽籍一饮而尽。一顿酒席宾主尽欢,羽籍也十分高兴。吃饱喝足以后,羽籍就晃晃悠悠的回到住处睡觉了,由于两个妻子都没办法侍寝,一个刚生完孩子需要修养一阵子,另一个则挺着大肚子,所以羽籍就回到了阔别已久的自己的房间。
第二日起床后,羽籍叫上尉迟宝琪一同去弘文馆上课了,来到课堂,李承乾,李泰还有李恪三个内弟就上来给他道喜。这时候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也走过来给他贺喜:“恭喜姐夫”。“嗯?你是?”羽籍依然搞不清楚自己这一大群内弟。“姐夫,他是六弟,叫李愔,他母亲是杨淑妃”李承乾说道。“哦,多谢内弟”羽籍对李愔说道。这是羽籍头一次跟李愔说话,虽然同在弘文馆就读,不过羽籍除了李承乾,李泰,李丽质还有因为吐蕃事件认识的李恪以外,其他皇子公主都不认得。
下课后,羽籍正打算回家,但是一个宫女拦住了他,说是韦贵妃请他去叙话。既然是岳母召见,羽籍就跟着去了。“拜见岳母”到了韦贵妃这里,羽籍上前见礼。“不用多礼,坐吧”韦贵妃斜靠在床榻上,抚着大肚子说道。就坐后,羽籍见对面坐着一个年纪约四十岁的中年男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婉的舅舅韦凌云。
羽籍没见过韦凌云,也没听李婉提过,他也没在意,只是觉得这人应该是岳母韦贵妃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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