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再问问婉儿”羽籍说道。“嗯,好,公子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李霞红着脸声如蚊讷。“这不妥,我们尚未行礼。。”羽籍有些尴尬,他也没想到李霞竟然自荐枕席。
“反正是纳我做妾,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么关系呢,婉儿妹妹如今有了身孕,我替她服侍你也是份内之事”李霞说道。“这个,我还是回去问问婉儿吧”羽籍有些犹豫。说完便安抚了李霞几句起身离开了这里。李霞痴痴地望着羽籍背影若有所思。“小姐,将军走了?”小荷看到羽籍离开了,便进到房间里。“恩,他回去了”李霞说道。“恭喜小姐,得偿所愿”小荷乖巧的说道。“恩?”李霞有些不解。“呵呵,小姐脸色这么红,定然是将军答应迎娶小姐了,难道这不是喜事吗”小荷伺候李霞好几年了,人精似得,怎么会看不出主子的脸色呢。“就你话多”李霞娇斥了小荷一句,不过心里满是甜蜜。
“啊,羽大哥,原来你去了那里”尉迟宝琪正好看到羽籍从李霞住处的方向走过来。“我去和她说说话,很久没见了,就算是叙旧吧”羽籍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看来羽大哥又要抱得美人归了,小弟提前恭喜”尉迟宝琪说着就给羽籍拱了拱手。“先别忙着恭喜,此事还要问过婉儿,如果婉儿不愿,我也不会纳她”羽籍说道。“哈哈哈,羽大哥你放心,县主可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善解人意,小弟早有耳闻”尉迟宝琪笑着说。
回到住处,羽籍叫醒假寐的妻子李婉,将李霞的事情说给了妻子听。闻羽籍要纳李霞,李婉先是一惊,而后对羽籍说道:“恩,霞儿姐能嫁给夫君这最好了,如今她被赶出皇宫孤苦伶仃的,夫君娶了她也算是给她一个家,只是要不要跟圣人还有皇后打声招呼呢?”“不必了,你父亲都把自己亲生女儿逐出家门了,又废除了封号,全然不顾父女之情,所以李娘子的事,我觉得没必要告诉他”羽籍摇摇头,说道。闻言,李婉面色有些担忧,毕竟李霞是皇帝的亲生女儿,被废除封号也是暂时的,搞不好现在皇帝已经后悔了,正想办法打算将李霞接回宫里呢。
“夫君,要不跟皇后打个招呼吧,毕竟她是霞儿姐的嫡母,这样不声不响的就娶了霞儿姐,万一以后圣人恢复了霞儿姐的封号,就怕会节外生枝”李婉担忧的说道。“呵呵,岳母她老人家不久前给你添了个妹妹,此时身子虚弱,我们怎么好用这点小事打扰她静养呢”羽籍也是狡猾狡猾的,笑了笑说道。“这,好吧,全听夫君的吧,对了,你今晚就去霞儿姐那里过夜吧,反正你们已经。。”李婉说着就要把羽籍往外赶。“这,恐怕不好,毕竟她还没嫁过来”羽籍面色有些犹豫。“恩,也有道理,这事明天跟尉迟将军说说”李婉点点头,说道。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羽籍就跟尉迟宝琪去弘文馆上课了,李婉来到李霞这里陪她聊天。弘文馆内,羽籍被一群小屁孩包围着,问这问那的。“姐夫,你什么时候娶了大姐,我们都等着喝你的喜酒呢”小胖子李泰凑上前问道。“你说你这么胖了,还吃喝,再吃走不动路了”羽籍调侃了一下李泰。闻言李泰满头黑线,心说能不要说实话么。“青雀,别瞎说,姐夫就算是迎娶大姐,也得先告知父亲和母亲,怎么能说娶就娶呢”李承乾说道。
自从羽籍当初被“捉奸在床”后,李泰和李承乾第一时间就知道了消息,只不过他们对手下约束的很紧,所以如今才没有传开,而当初李霞被革除公主封号,赶出皇宫对外也仅仅称为一个犯了大罪的宗室之女被开除宗籍而已,所以这件事除了当事人和少数几个大臣知道以外,并未引起别人的注意。“这个,我暂时不能娶她,就算娶了也不能事娶,而是纳,你知道,你们婉儿姐是我的正妻,怎么能再立一正妻呢”羽籍说道,他并不想告知李泰等人自己马上要将李霞纳进来的消息,因为他不希望这事传到李世民和长孙皇后那里。
“啊?姐夫,真的假的,大姐好歹也是公主,怎么能给你做妾呢”小胖子李泰皱了皱眉头。李承乾也皱眉不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唉?我说,怎么不行啊,这可不是欺凌皇室,公主已经不是公主了,难道你俩不清楚么”尉迟宝琪说道。“这,好像确实如此啊”李泰无言以对。“你看看,羽大哥一表人才,英勇盖世,更有大功再身,虽然现在不是很顺,但是谁敢保证将来羽大哥不能拜相封侯呢,你们说是吧,再说了你看看咱们这些人,哪个像羽大哥这样真刀真枪博取功名的,还没有吧,所以我觉的公主嫁给羽大哥不吃亏”尉迟宝琪一本正经说道。
听了尉迟宝琪一通“胡诌”,李承乾和李泰皱着眉头想了想,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便点点头没有再纠结这件事情。今儿个来弘文馆授课的是孔颖达,这些日子,羽籍接触过孔颖达不少次,觉得老头虽然死板一些,不过为人还是很好的,绝对比那些所谓的世家子弟强,羽籍还了解到此人是孔子后代,前世羽籍是知道孔子的,不过羽籍对于儒家子弟的印象还停留于前世那种仗剑行天下的儒家文人形象,因此还闹出了一些笑话。
比如有好几次,羽籍开玩笑说非要孔颖达拿上宝剑耍几下,不但如此,羽籍还故作正经的提出要跟孔老头切磋剑术,说孔子传授六艺,阁下作为孔子后人应该会武功。然而孔老头听了尴尬不已,幸亏当时没有多少学生在场,否则孔老头肯定下不来台。这些事最终还是没捂住,被尉迟宝琪传了出去,结果羽籍再一次成了弘文馆众多皇子公子和公卿子弟心中的“偶像”,并牢牢坐稳了长安“第一风云人物”这把交椅。
下课后,和尉迟宝琪回到家里,羽籍直接找上了尉迟敬德夫妇,说要将李霞收入房中做个侍妾。尉迟敬德夫妇听了大惊失色,连连劝说羽籍不能这样,好歹对方曾经是公主,怎么着也不能纳做侍妾。这时候尉迟宝琪将之前曲叶说的解决方案说了出来,尉迟敬德夫妇听了觉得这还差不多,至少李霞和李婉的地位差距不是这么大了,羽籍这表示同意。
于是李霞便成为了羽籍的二夫人,李婉则被称为大夫人。尉迟敬德夫妇和羽籍商量了一番,决定过几天找个黄道吉日给他们举行一个简单的婚礼,这事就算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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