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妾身看你就给个最低的就行了,他这次虽然是立了大功,但是也惹出不少的麻烦,不宜给过高的爵位”长孙皇后想了想说道。“恩,是,观音婢你真是旁观者清啊,我身在其中头都大了”李世民叹了口气。“陛下日理万机,一些事情想不起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了”长孙皇后温柔的说。“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李世民一脸爱意的说道。
第二日早朝上,李世民就这次战争做了一个总结,并且开列出了一个有功人员名单,羽籍赫然在首位,主要是他击杀颉利及其心腹以及全歼了颉利的人马。面对这份名单,武将们没有不同意见,一个个都心悦诚服,一些老将对羽籍也十分佩服毕竟他们自己也未必能做到羽籍这个地步。
而文官们出了长孙无忌和房玄龄等旧秦王府幕僚以外,一些世家出身的官员对此表示反对。尤其是崔征及其党羽反应最为激烈,而韦凌云等人则默不作声的看着他们表演。“陛下,臣以为羽籍其人嚣张跋扈,不尊将令,擅自行动,屠杀俘虏,私分财物,凡此种种怎么能够居于首功呢”一个王姓官员出面说道。这个姓王的出自太原王氏,是崔征一伙的。“王爱卿有何高见”李世民面无表情的说道。
“臣以为,应将羽籍拿下问罪”王姓官员说道。“你说什么,姓王的”程知节一听这话不愿意了,立刻起身骂道。“知节退下,朝堂之上岂容你放肆”李世民制止了程知节。“哦,王爱卿的意思是拿下问罪,那羽籍的功劳呢?就不算了?”李世民问道。“臣以为,羽籍是先犯了这几款罪,而后才。。”王姓官员说道。
“王爱卿先退下吧,先听听别人怎么说的”李世民挥退了姓王的。“陛下,臣以为羽籍有功,行军打仗应该随机应变,墨守成规往往贻误战机”李靖起身说道,连当事人李靖都替羽籍说好话,这事也就基本定下来了。“是,臣以为李将军所言有理”尉迟敬德起身说道。“呵呵,尉迟敬德,羽籍是你侄子,你当然为他说话了,你这是罔顾国法”崔征跳出来斥道。
“我说崔征,你是非要找不痛快是吧,怪不得我侄子总想打你,我看你就是欠打,你这嘴太臭”尉迟敬德怒斥道。“你。。你说什么”崔征怒道。“好了,不要吵了,朝堂之上可以议论,吵吵嚷嚷成何体统,都给我退下”李世民见二人争吵,便出言阻止。尉迟敬德瞪了崔征一眼退回自己的座位。
“陛下,臣认为此事不应该过于苛责羽籍,羽籍于前线浴血奋战才获此大功,如果贸然问罪,恐怕人心不服,此事不光是羽籍一个人的事情,数千神策军将士也都是有份的,一个处理不好酿成兵变。。。”长孙无忌转了转眼珠子起身说道。不得不说长孙无忌这招够高明的,直接把几千神策军也拖了进去,这样就显得羽籍犯的那些事没这么严重了。
“辅机接着说吧”李世民露出一丝微笑,心说大舅子真是给力。“是,陛下已经处罚过羽籍了,难道忘了?庆功宴上陛下已经革去了他神策军中郎将的职位,令他在家思过,然而羽籍立下的功劳都是实实在在的,有功不赏。。恐怕不止神策军不服了,此次出征的近二十万将士都不会服气,这要是闹腾起来。。。”长孙无忌又说道。
“哈哈哈,长孙仆射说得对,臣附议”刘弘基起身说道。“臣也附议”这是唐俭。“附议”“我也附议”一众武将纷纷附和道。“如此,这件事就按照辅机说的办,既然已经罚过了,就不用再治罪了”李世民点点头道。崔征等人见状只能灰溜溜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韦凌云则心中暗笑道,姓崔的太高看自己了。
又过了一天,这上午羽籍正在演武场和尉迟兄弟俩练武,一个仆人来到这里说有宫里的内侍前来要羽籍前往正堂接受敕令。来到正堂,羽籍看到一个年纪不大的内侍手里端着一个卷轴。“内侍寻我有何事”羽籍问道。“呵呵,羽将军,奴臣奉命前来传令,请接令”那个内侍笑着说。“好,你说吧”羽籍说道,也没做出要接令的姿态。内侍一看羽籍这态度嘴角狠狠抽了一下心说连皇帝的敕令都不认真对待,也就这位了。
“大唐皇帝令,前神策军中郎将羽籍骁勇善战。。。。特此封为泾阳县男。。。”羽籍耐着性子听内侍宣读了敕书。“呵呵,奴臣恭喜羽男爵了”说着内侍将敕书交给羽籍。这时候尉迟宝琳从外面走进来,掏出一个小袋子交给内侍,那个内侍接过袋子笑呵呵离开了。
“天子可真是看得起我”羽籍冷笑道。“大哥,这已经不错了,你看我们几个还没爵位了”尉迟宝琳劝道。“就一个空头爵位,什么都没有,这不是耍我么”羽籍有些不满,公侯伯子男,最低的,百十亩田地没有,府邸也没有,就一个空头爵位,这叫羽籍如何能不气。其实羽籍倒不是在意这些田地府邸,想想前世称王称霸,如今却成了一什么都没有的小小男爵,羽籍心中百感交集。
“夫君,你怎么了”李婉走进堂中,看到羽籍面色有些不善。“你看看吧,你父真是。。。”羽籍说着将敕书丢给李婉。李婉捡起敕书一看,笑着说道:“夫君,这已经不错,咱们不缺那点田地,你现在好歹也是个男爵了,这已经是开恩了”“婉儿啊,我倒不是在乎那一点田产,我就说你父这事做的有些。。。反正他利用我打仗,打完仗了就一脚把我踹了,以为我是一条狗么”羽籍有些愤恨。
“夫君你消消气,圣人也有他的难处,肯定是有不少大臣反对所以圣人不得不如此”李婉劝道。“唉,我现在有点后悔了,我当初要是一发狠,就凭那千把人还拿不住我,大不了我拉起个队伍和你父斗上一斗”羽籍叹了口气道。“大哥,你可不能有这样的想法,这是谋逆”尉迟宝琳看了看周边,说道。“是啊,夫君,做贼整日担惊受怕的,夫君你可千万不能有这个想法啊”李婉说着说着都快哭了。“好了好了,我就随口一说而已,我现在上了贼船了,想下来,晚了,唉”羽籍有些无可奈何。一听这话,李婉和尉迟宝琳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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