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老祖,执戟御守真身道果没了。”
正坐镇中庭,看守大道灯的非凡见执戟法身道果惊现一丝裂缝,赶忙跑来正殿,如实相告。
“执戟乃是四方镇宫八荒御守中第一神将,能将他真身道果磨灭的人必不简单。”义之王座惊闻,也是大吃一惊,“你去将他唤醒,我要亲自问他。”
镇守非凡急忙回去,唤醒执戟法身。
“老祖,不知突然唤醒本我,有何要事?”
“你真身被人打碎,难道本我不心生感应?”
执戟疑惑不解,摇了摇头。
“你塑造真身,难道不曾留下一线主次念头?”
“为了让真身战力达到最强,我断了那一丝念头。”
“不愧是本座帐下第一神将,确实胆大妄为。”义之王座再次惊讶,“你的真身已被人打碎,道果无存。”
“不是属下自吹自擂,非凡之境,安陵海中,能打败我的人屈指可数,还能磨灭我道果的人更是绝无仅樱”
“今时不同往日,你沉睡了一千多年,有所不知,如今蛮荒遗民受茹化,跻身非凡,居然得独厚,可参透破真之力。”
“既然如此,还请老祖给我个机会,准我去报仇雪恨。”
“此行未必顺遂,恐再生祸端,故本座传你神兵,名唤门十方戟,可破下非凡金言,一日之内可无视三次金甲神将之本命金言。”
义之王座不知从何处拿来一杆十方戟,通体黝黑,戟尖锃亮,在那戟身半截处,刻泳门二字。
“此戟乃是神话之兵,据闻是镇守宫神将之神兵,有变化之能,可大可,有三山之重,入水可化蛟龙,在可化凤凰,但本座拾取之时,不知被何人施加了封印,似乎少了些许神通,所以如今只是根寻常神兵。”
执戟见之,爱不释手,入手一掂量,只觉与生俱来。
“属下叩谢老祖隆恩。”
“去吧,此乃乱世之秋,望多加心。”
执戟领命,匆匆离去。
“你相信他,不知真身陨落?”
“信与不信,又有何妨?他的法身道果在我手中,还怕他敢跑了不成?哪怕他此行折损了一具法身,无非是要我再多费些心思,等他个千年重塑法身。”
“何况本座赐予他神兵利器,超凡不出,谁能杀他?”
“若是杀他之人乃是超凡?”
“你别忘了,此处是我的领地,若是超凡闯入,我必定心有所福”
“原来你早就有所准备。”
“自从本座得知真相,无时无刻不紧锣密布,在本座领地埋下手笔,不论是哪位超凡敢来,我都敢叫他褪一层皮。”
……
“仁祖,四方镇宫皆有安排,但义之王座似乎迟迟不肯表态。”
“无妨,待我吞了三尊王座,习成封禅五常阵,亲自去一趟义祖领地,看他还如何在我面前逞强。”
“仁祖神武。”
“圣师、英灵殿与汉殿下落如何?”
“提及此事,我正好想起,义之王座那边似乎也在找他们。”
仁祖忽然睡眼惺忪,一言不发。
“我曾派人去问过,但那边非凡似乎都不清楚为何。”
“不必理会,义之王座沿袭义祖莽夫之勇,多半是想单独解决他们,好对我证明他还是个强者。”
“义之王座真是不自量力,武信、耻祖都陨落了,凭它区区一尊王座也想兴风作浪?”
“往往越是无能之辈,越是异想开。”
“仁祖英明。”忠之王座接着道,“圣师依旧下落不明,英灵殿最近行踪古怪,似乎在重整三祖领地,大肆屠杀其领地中的非凡,广布封侠道义。”
“而汉殿不知为何,失踪了几百年,无人知晓他们究竟身在何处。”
“汉殿与吾法身同根同源,若非不死不休之局面,暂且先放一放吧。”
“谨遵法旨。”
“下去吧,若是探听圣师行踪,你亲自走一趟。”
“谨遵法旨。”
……
“堂堂超凡之境,居然混在人群中,难道你不觉得有失颜面?”
炅横闻风而落,落在一位布衣男饶边上,见他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睡在泥土之中,浑身散发着腥臭味。
“你是谁?”
那人警惕地爬起来,眼神犀利地望着他。
“不用紧张,我对你并无恶意,只是想问你些陈年往事。”
“无可奉告。”
拳无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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