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方隅,你居然也会在这。”
正静静陪着亢子的少年忽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扭头一看,却是个扭腰少年,陪着手提短斧的武者,联袂而来。
宁炎炎手提短斧,左右张望,不见安明明的踪影,开口问道,“你们有没有见过一大群黑衣人?”
“看来你们在路上遇到了窃夫。”
宁炎炎先是面露惊讶,但一想画阿酒的情况,也就释然笑道,“对啊,我怎么忘了你俩不是普通人,这些窃夫根本不是你们的对手。”
“吴方隅,我告诉你,宁炎炎真的是蠢,而且还笨,吃了雾脉灵丹,居然消化不良,险些丧命。”
“不是哪个人都能消化那种灵丹的药劲。”
李成蹊看了眼宁炎炎,终于明白为何他的身体灵气乱走,真气萎靡不振。
“宁大哥,你别动,我来替你疏通经脉。”
“不敢,不敢,哪里敢当你的大哥。”
画阿酒扭了扭腰,笑道,“我告诉你,他机缘巧合之下,已经悟出武势。”
李成蹊立马高看了眼宁炎炎,由衷地夸赞道,“看来宁大哥悟性极高,居然无师自通。”
宁炎炎嘴角一翘,面露笑意,“不敢不敢,我到现在都不明武势是什么意思。”
“简单来,武势就是你的意志,是你内心最纯净的力量显化。”
李成蹊话之时,唤醒自身的武势。
宁炎炎不见异样,但是却能感觉到一股炎热扑面而来,不由自主地心生反抗之意,是春风拂面。
“不错,居然是春山意,看来宁大哥就适合这种游离世外的野狐禅。”
宁炎炎越发得意。
李成蹊忽然动手,一手按在他的腹部,猛地向前一推,瞬间将他推出百步之外,不等他有所动作,又急忙追了上去,双手连拍几十掌,掌掌都有真气涌动,分别打在不同的位置。
然后,李成蹊单手向上一托,将他举过头顶,轻吼一声,“气壮山河阔。”
砰!砰!砰!
这一刻,宁炎炎的体内砰砰声不绝于耳。
“爽,好爽,吴方隅,再来一遍。”
李成蹊却苦笑一声,“不行,不行,为了封山,我大部分的力量都耗尽了,先是打通胜子的宗穴,再是救治亢子,再到激活瘟兽的血脉,今又刚刚斩杀完窃夫,现在还帮你疏通经脉,撑不住了。”
完这话,他身子一软,幸好画阿酒就在边上,眼疾手快地扶起他,“让你逞强,现在好了吧。”
“力所能及,责无旁贷。”
“行了吧,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家里那位还不得找我算账?我连你都打不过,更别那位。”
愁眉苦脸的亢子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趣,“你的那位,该不会是他的正妻吧?”
画阿酒瞥了眼他,嫌弃地哼道,“我一看这嘴脸,就想起岳牧野那个魂淡。”
“巧了,我当时也这么想的。”
“岳牧野是谁?”
“子,你叫什么名字?”
“凭什么告诉你?”
“呦,脾气还不,不就不,过去扶起宁炎炎,他现在不过是自以为爽,实际上身体正在蜕变,用不上力气。”
亢子倒也没有反驳,迅速跑过去,“宁大哥,我现在算半个武者,可以背起你。”
“什么叫半个武者,武者就武者,不是就不是。”
“哎,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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