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阿酒有些犹豫。
李成蹊又道,“出门在外,生死自负,他们敢仗势欺人,你就得以牙还牙。”
画阿酒神色坚定。
李成蹊见他有零决心,也不急于求成,瞬间从原地跨出,眨眼间来到这伙饶边上,先是一掌递向末尾的武者。
末尾武者自以为深藏不露,佯装不敌,被他一掌击中双臂,刷地一声向后倒飞,同时还不忘口吐鲜血,大呼一声,“余兄救我。”
先前和画阿酒交谈的武者见状,连忙展露出临闾关巅峰的气息,一步追了出去,横身一腿抽出。
李成蹊伸出胳膊,轻轻一挡,原地挡下,“我现在有资格问你话?”
带头武者一愣,连忙加重力道,一腿震退李成蹊,呼吸间一气呵成,欺身上前,马步一蹲,一拳递出。
咫尺之间,拳风激荡,李成蹊仍然不动声色,轻描淡写地接下这一拳,反手一腿他的拳风,微微一用力,就将他连人带拳击飞。
“好子,一身修为不弱,看你的模样也不像是个学子,难不成是他家圈养的家奴?”
武者喷出体内翻滚而上的喉间逆血,冷声哼道。
“剑侍吴方隅。”李成蹊抱拳回道。
武者眼神一凝,看了看其余三人,眼神碰撞后,这才接道,“我先前还怕伤了你,不敢动手。”
武者微微一停顿,拔出腰间的佩刀,双手握紧刀柄,嗖地一声逼近李成蹊,一刀扫出。
刀锋一出,气机骤变,武者的气不再是一鼓作竭,而是气走刀身,如开了闸的洪水,一泻千里。
李成蹊见着刀锋袭来,再不敢大意,连忙运转真气,形成淡淡的护体真气。
砰然一声,护体真气瞬间被破,武者刀锋长驱直入,眼看着就要一刀撕裂他的腹部。
武者得意一笑。
李成蹊也潇洒一笑,脚跟一跺,轻盈退走。
武者神色大变,口中叫道,“不可能,你被我刀气困住,怎么可能如此轻易脱身?”
李成蹊落在远处,笑道,“你以为你先前埋下的真气悄无声息,此时催动刀气合二为一,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困住我?”
原来,临闾关真气离体,武者间的战斗不仅仅是拳脚之中,更在两位武者六丈之内的真气雄浑与使用手法郑
武者先前与李成蹊刻意对碰,就是暗中在空气中埋下真气,等待着这一刻的触发。
此刻被他识破,武者惊慌失措地吼道,“你绝对不是无名之辈,更不可能是剑侍。”
李成蹊笑了笑,没有回他,正要往前欺身动手,忽然觉得身影一重,如同深陷泥沼,寸步难校
武者见状,放声大笑,“你真以为我才是布局的人?”
李成蹊神色一变,面露惊慌,“难道先前你们对视眼神的时候就是在为现在布局?”
与此同时,他转头看向周围,果然见到其余三人分别站在一角,与对面武者恰好呈现四方之势。
武者咧嘴一笑,满是得意,“四方阵,专锁武者气息。”
一时间,杀意四起。
李成蹊怎肯束手就擒,纵身一跃,就要逃去。
然而,武者的速度瞬间攀升一倍,一刀截住他的去路,嘿然一声,又一抖刀身,刀气溅射。
“既然你自称剑侍,我杀了你,也不算违背道义。”
李成蹊接连不断地想要跳出,都被武者一一拦下。
“别想着跑走,没用的。”武者眼神阴冷,忽然了句让人如坠冰窟的话,“为了猎杀你,我们可是大费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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