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我一看龙岗停下,“怎么了?”
龙岗微微蜷缩着身子,用手电一照,只见密密麻麻的躺满了尸体,都是一色的黑白迷彩装,一个压一个的堆积在盗洞里,足足有十几具,而且死相狰狞,像是被什么吓死的一样。我心里一吓,随即恢复了平静,还别说东陵一行我胆子还真是练大了不少,要换做以前估计都给吓晕了。
胡彪也是“啊!”的一声,要不是我捂住他的嘴,这货他娘的还能叫到天亮。我心里砰砰打鼓,这窄洞里要真是有什么的话,我们想跑都来不及。我不敢想,随即看了一眼龙岗,想问他的意见。
龙岗在我们前面所以能清楚的看到,他拉过一具尸体,仔细看了一会儿,脸色立马变了“他们是窒息死的。”
“窒息?”
龙岗点了点头,细细说到“他们的脖子上都有勒痕,但是很细小,密集,像是……像是蚕丝。”
我心里猛的一怔,就像挤爆了一样,震的体无完肤,脑袋轰然,颤抖到“你……你……确定。”
龙岗点头道“确定,我曾见过金丝蚕丝,很像!”
我心里一惊,猛然想起人茧,头皮一阵发麻“我们得赶紧离开,不然就…………”我“啊!”了一声,只见一个白发女人就在龙岗身后一脸诡笑的看着我,满脸褶皱一层层折叠在脸上,一嘴黑牙还吐着白丝,再看那身子,赫然是一条树皮色的虫身,忽然无数金丝像是暴雨梨花针一般,向我洒来,密密麻麻的晃眼,眼看就刺进我的双眼,我还没来的及反应,就被猛然扑倒,一头扎进盗洞底下的泥土里,闷的我喘不过气来,胡彪也被我狠狠撞了一下,我只听见一声惨叫,估计磕的也不轻。
一瞬间枪声四起,盗洞里弥漫着火药味,果真是专业的盗墓贼,原来就在那人脸蚕吐丝的之后,嘴还是张开的,龙岗就借机给他一多索子弹。
就在我们都以为那人脸蚕肯定被炸死了,忽然我只感觉腰间一紧,身子就像一头牛很劲的往里拉,扯的我昏头转向,我一看一条钢丝粗细的蚕丝紧紧的绑在我腰间,我顿时痛的叫出声,我心里一火,他娘的,死不了就算了,老子哪里有伤,你还专门攻击哪,真以为我就是软柿子,捏着舒服啊!我一瞅龙岗的背包还在我前面,生死一线,我也顾不得多想,一把掏出手雷,一甩手径直抛了出去。
“没有拉引信啊!”
“不是全自动的吗?”
看着摇头晃脑的龙岗,心里顿时活了“你不早说……我快支持不住了。”
“砰!”
“轰隆……!”
一阵滚烫的火浪席卷而过,吹得大脸发麻,脑子里轰鸣声一片,震的我飞了老远,眼前混沌的摸黑。
我晃了晃晕沉沉的脑袋,身上每个关节都像是敲碎一般,钻心的刺痛。
“海子,没事吧!”
捋了捋舌头,吐出两个子“没……没事。”
胡彪和龙岗两张大脸都盯着我,一脸关切,我心里发凉,这他娘的三角恋不成,我甩了甩脑袋,立马回过神来“谁开的枪?想谋杀啊!”
两人同时低头,草泥马,两人齐齐联手啊!要不是我命大,跑得快,现在早就壮烈牺牲了!毕竟要不是那一抢我也要喂蚕虫了。
我一番白眼,“算了,下次开枪能不能提起告诉一下,咳咳咳!那人脸残,真是够残啊!可算是死了!”我心里忽然一凝:他娘的也是够奇葩的,打个盗洞都能打通人脸蚕的洞穴,这不是找死吗?也真是够背的了!又继续说到“我们快走,谁知到还有多少人脸蚕,一只就够难对付的了。”
移开尸体可真是重工程,不过我是伤员,就了!胡彪搬个尸体他娘的都跳抖腿舞,那叫一个舞姿优美,要不是我浑身痛,肯定能奚落他一顿的,不过现在我真的都懒得说一句话。
搬开尸体,前面是一个方洞,平整光滑的洞壁像是美玉雕刻而成一样,足足有两米多高,深幽幽的看不到尽头,这应该已经进入墓道了,那些人脸蚕应该是墓外的祭虫,只不过有些不长眼的瞎贼下铲子挖错了地而已,那么当初他们是出墓时才遭遇意外,祖父究竟在不在其中,我心里就像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沉甸甸的喘不过气来。
越往前走,洞壁的雕刻也很考究了,前面的简易壁画,也更加绘色斑斓了!我在往前看去,却是呆呆的愣死了,搞马泥呢!只见两个一模一样的洞口呈现眼前,无论是雕刻,还是其他!我看了他们一眼“往哪走啊?”
两人齐齐的摇了摇头,我顿时有些无语,“不如扔硬币,正面朝上走左边,反面朝上走右边。”
龙岗轻轻一笑“好吧!就看运气了!”
胡彪脸色茫然“你们说真的?万一错了…………”
我白了他一眼“你能你选!”
胡彪谄笑一声“算……算了,你来!你来!”
我扑的笑出声来“左边,走吧!”
“你怎么知道?”
“猜的!”
龙岗声音一高“古代墓穴都是天圆地方之说,一阴一阳,就是有男人,就有女人,特别是宋朝的墓穴建筑,我想一模一样必然有两个墓室,男左女右,墓主自然是左喽!”
胡彪脸色一红“你们原来合起伙来涮我哩!”
我白了他一眼“谁叫你就知道烤串啊!赶明个改成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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