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全很小心。
“侯爷,这个我还真没有弄明白,我愚蠢。”
“行了,看你挺辛苦的,坐下一起喝酒。”
“侯爷,你忙着,我还得到兵场看看。”
沈大帅看着李劈,他看出来,李劈现在有点不稳定,容易出事。
“去吧,我也走。”
李劈他们回少城,他就进酒馆,叫万全陪着喝酒。
“你说,智叟来回得近两个月,这两个月,那肃慎能打进来不?”
“这个不好说,探兵沈大帅派出去了,五百里之内,没有什么信儿,还在往远探,说起这大兵要来,也是十几日的功夫,听说肃慎那边的全是骑兵,就是大军行进,都是日行八百,夜过五百,速度非常的快,听仲丘说,当年肃慎抢他们的东西,来无影,去无踪,速度极快,如风似雨。”
“这就可怕了,大域之兵如果不是其它的原因,他们也是十分的强悍了,肃慎比大域之兵更可怕,大域之兵都害怕肃慎,看来……”
“侯爷,这也许是传说,也不至于那么可怕,都是人,大域之兵来的时候,我们也是害怕,可是不过如此。”
李劈看着万全,瞪着,把万全瞪得直冒汗,慢慢的站起,要跑。
“坐下。”
一嗓子,万全就坐下了。
“你那么怕我?”
“北方侯,一方之主,谁人不怕?”
这小子真知道保命。
“少拍我,我想动查干。”
万全心想,这特么让他惦记上的人,没好。
“您的意思?”
“查干是我老丈人,查扶苏是我的老婆,虽然不是我愿意娶的,也怀了我的孩子,可是国之大事,我岂能儿女私情呢?”
万全一听就明白了,这是下黑手,把查干给消失,私下审问,查扶苏不知道,没有人知道,玩阴的。
万全心里明白,这事他不做,不做不是人,做了也不是人,反正没好,他还不得不做。
“侯爷,明天,我马上去做。”
万全晚上九点多返回酒馆,李劈有点高了。
“侯爷,做完了,人在私牢。”
“走。”
万全带着李劈去了少城最北角,私牢,这私牢是原来设的,已经不用了。
进去,两个人守在那儿。
地下室,里面全是水,查干泡在水里,脸上有伤。
“怎么搞的?脸上还有伤呢?”
李劈问万全。
“他挣扎。”
李劈坐在椅子上,看着查干,查干瞪着眼睛。
“我亲爱的老丈人,你为你的族,我为我的家,各为其主,我挺佩服你的,你不过就是肃慎的一个眼线,最后能得到什么不一定,而在我这儿,我是北方侯,你帮我,我许你一城。”
“李劈,你就是一个混蛋,我把苏儿嫁给你,真是一个错误。”
“但是,晚了,苏儿爱我的,已经给我怀了孩子,这个你不用后悔,我会对她好的,你要想好,你也明白你做什么。”
“李劈,别想了,省点力气。”
李劈今天也不想问出来什么,就是看看,但是没有想到,这万全给弄到水牢里来了,这泡上几天,可就要命了。
李劈出来。
“泡着,但是别饿着。”
李劈回府,沈初燕坐在客厅等着他。
沈初燕见李劈进来,给倒上茶。
“夫君,苏儿说,她父亲晚上离开,到现在也没有见人。”
沈初燕没直说,这丫头聪明。
“让我抓了。”
李劈直接说了。
“那可是苏儿的父亲。”
“是呀,我真下不去手,让别人抓的。”
这话说的,也就是沈初燕有教养,换成其它的老娘们,非得打得他灵魂出体,屎尿横流。
沈初燕都气乐了。
“查干可是你老丈人,怎么也得叫一声爹。”
“燕儿,说得没错,但是查干是为了扶余,他一直在和扶余联系,现在扶余联兵的是肃慎,一百六十万的兵,随时会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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