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野利萧早上给章采喂下退烧的特效药,又在她的背上涂下大把大把的祛疤药,随后在她的旁边坐下休息起来。
在这个时间段,谭扬和林飏,坐着马车杀气腾腾的到军校去了。
他们去的有多早哪?早上五点多就到了校门口,满脸的杀气吓得看门大爷不敢多问开了校门,马车驶入一号楼下,谭扬、林飏二人进入,直奔史进的房间,把熟睡中的史子义从床上掀了起来。
“???伯达?云籍?你们这是干什么?现在几点?”脸上还显露着睡意,史进一脸的懵逼。
“先不要问几点,反正还很早!”谭扬一屁股坐在他的床上,询问道:“子义啊~昨天晚上太急了,没有怎么询问,所以今天就过来问一下,昨天的流言是怎么回事?就是我们三个和那个姑娘的流言!”
史进愣时儿,明显的还没有醒过来,谭扬示意了一下林飏,林飏会意,点起一根烟放到史进的嘴里。
烟这个东西,有静心、提神、解压的功效,但谭扬还有林飏和躺着的章采都是非常讨厌的,野利萧勉强能接受,这一次谭扬破了破戒,闻了闻烟味。
付出这么大,谭扬不禁疑惑起来。
【我这是怎么了?因为那个姑娘我为什么要付出这么多?我是因为我们的原因殃及到了她而产生的愧疚?还是说我喜欢她?呵呵……开什么玩笑…………】
吸口烟,史进脑子清醒了清醒,滤清前因后果,说道:“伯达、云籍,事情是这样的,昨天中午你们不是在食堂附近切磋武艺,我们在旁边围观,然后把我们驱散了吗,回来歇了歇就上课去了,到了课堂里就听到议论了,上完课了回来,议论就更大了,越传越激烈,直到预见你们。”
“流言是怎么传的……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知道的只有这些。”
谭扬闻言,摸着干净的下巴思考着,问道:“子义,你知道流言是先从哪里传来的吗?”
史进想了想,说道:“我记得文圭跟我说他是从女生那边听说的。”
“文圭?他在吗?”谭扬说道。
史进点点头,谭扬便带着林飏到了〔文圭〕的宿舍。
石秀,字文圭,上上级豪门贵族,彰武道彰武西路人,同史进一样,被林飏吊打了后为谭扬认识的。
没有离多远,走几步道到了石秀宿舍的门口,进去,睡的不死的石秀被惊喜了。
“……伯达?云籍?”
从檀香木床上翻身下来,披了件衣裳,不解问道:“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
谭扬问道:“听子义说关于我与云籍的流言是你告诉他的,你又是听女生那边说的?”
“哦,这事儿啊!”石秀嘴脸叼块黄糖,推给谭扬林飏各一块,说道:“对啊,听女生那边说的;除了我外……嗯……好像德武、子俊、公糜、若般他们也是从女生那边听说的。”
石秀顺嘴问道:“哎伯达,你们真的为了那个姑娘…………”
谭扬面色平静的说道:“我们三人没有事情,倒是那个姑娘,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啊!有死…………”
石秀没有说完,谭扬、林飏便已离开了。
德武、子俊、公糜、若般分别是李应、孙立、雷横、朱武四人的表字,都是谭扬认识的人,一一敲了宿舍,得到的结果都一样。
“哦,我是听女生宿舍那说的。”
“你们和女生的流言?女生那边传的啊。”
“嗯……对,听女生那边说的。”
“女生那说的。”
从朱武的宿舍里出来,谭扬凝思着脸,一言不发的出了学校,上了马车。
马车里,林飏说道:“伯达,学校里不再多问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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