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长出于好奇,看到猛虎钻入林中突然消失不见,急忙紧握着猎叉特别小心的赶紧随后跟着跑了过去。
低着头很小心的在草丛里寻找起来,想看看那只可怕的大老虎钻到那里去了。
他是猎户出身,自然懂得如何寻找猎物的踪迹,他随着猛虎踏平的草地细心的察看起来,缓缓的顺着那压倒的草丛中朝前寻去。
等到他寻到了老虎踪迹消失的地方之后,双手端起叉子了,瞪着眼睛很小心的朝那草丛里拔拉去。
当他拔拉开野草所看到的东西,让他不由的愣在了那里。
原来钻入草丛里面的那里有什么老虎,不过是额真爷贴身穿的一个小花卦子,静静的丢落在草丛之中。
伍长一看,不放心,伸出叉子缓缓的一点点的,特别小心的将那遗落在草丛里的卦子挑起来,然后探着头细心的朝那卦子上,用心的观察一下。
他能清晰的看的明明白白,在那卦子上,全都是被鸟儿啄的小口子。
要不是额真爷精明,及早的收回自己法术,怕的是这个卦子挺不了多长时间,便被这些鸟儿啄的稀巴来了。
伍长吃惊的看了一会,竟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等他回过神来之后,怕自己将看到的事情,说给德都勒氏拉听,他不会相信。
便用叉子挑起来额真爷的那件花卦子,跑到了德都勒氏拉面前,小声的向他汇报了一下情况。
听到伍长的汇报,德都勒氏拉瞪着眼睛,自然不相信他所说的话,使劲的朝着那全都是小眼的卦子上反复的看了又看。
看了半天之后,他皱着眉头好似自语着道:
“怎么可能呢,刚才那老虎威风不可一世,霸气十足的,怎么转眼之间,却一下子变成了卦子了呢,这汉人的法术真是太神奇了。”
“那是,队长,别看咱们这里的大仙们看事很了不得,可和人家比起来,那可差远了,大仙只能降住鬼神,而听说汉人的道家,能杀死鬼神呢。”
德都勒氏拉服气的点了点头,他对这方面是懂得一些的。
不然的话,大家在夜领兵赶路的时候,大家不可能带着公鸡而行,那是跟夜行鬼兵让路用的。
鬼兵众人几乎很少能遇到,而现在就不同了。
大家瞪着眼睛就这么看着,竟然能将一个身上穿的卦子,转眼间变成了老虎而且凶猛异常,他们还是初次见到。
德都勒氏拉不理解的,朝那破卦着反复的看了又看,也不由的倒吸着冷气小声的对伍长说道:
“厉害了,真就没有发现,原来这个额真爷道行不浅呀,我早就听江湖传闻,汉人道家的本事了得,今天算是开了眼了,这么说眼前这个额真爷原来是个假女真族,其实是汉人了。”
伍长点了点头,扭头看着朝包安平站的位置看了一眼,然后小声的说道:
“这么说来,咱们的包头领也是道家人了,不然他怎么能一下子变出这么多的鸟儿来,而且又那么听从他的话呢。”
德都勒氏拉也跟着点了点头,小声的说道:
“啥话都不需要说了,凭着真本事,看样子,咱们谁都不是包头领对手了。”
他们在那里小声的聊着,又忍不住瞪着眼睛,朝着包安平和额真爷交战的地方看去。
这一刻里,额真爷又无声之中输给了包安平一局,这自然令他不服气。
额真爷站在那里微闭着双眼,不停的运气,头上如柱的白气还在不停的转动着,突然额真爷怒声的看着包安平问道:
“小子,没有看出来,你道行很深呀,你敢不敢告诉我,你师从何门,师付是谁?”
包安平心里暗自高兴着,眼睛一直朝着他手中的宝剑瞟着,一付爱理不理的样子笑着说道:
“怎么你怕了,我师付是谁你管得着吗?等你打败了我自然知道,而我要是打败了你,你同样会知道。”
额真爷恨的用力的咬了咬牙,缓缓的将自己手中的宝剑举了起来。
包安平原本眯着眼睛在运气,看额真爷将手中宝剑扬了起来,担心对方会朝自己如雷般的劈来,急忙将手抬了起来,做好了应对准备。
额真爷不在说话,快速的朝包安平的方向猛的一挥剑,只见他头上方的烟柱朝着包安平由上而下,好似一粗柱子倒下一般的砸了过来。
包安平一看这才放下心来,急忙全身也催动着内力,让自己头上方的紫柱子,旋转着猛的朝着额真爷头上砸去。
这一刻里,双方头上的烟柱子,好似两个搅缠在一起的紫柱和白柱,一会功夫白烟柱就缠着紫烟柱上。
当两股烟柱子缠到一起后,又缓缓的朝着包安平头上压来。
一会紫柱挺了过去,又缓缓的朝上方移动着,朝着额真爷的头上压来。
等双方同时催动内力的时候,两根冲天的烟柱便扭缠在一起。
德都勒氏拉不知道他们两个是何用意,非要拼了性命在那里玩升腾起来的烟柱何意,扭头看着伍长小声的问道:
“喂,看到没有,他们两个这是何意,咋不拼杀了,玩起这个来了。”
伍长瞪着眼睛都看傻了,听到德都勒氏拉问自己,他好半天才晃了晃头,小声的说道:
“可能是两个人在比谁的道行深吧,即是比道行,自然就要拼内力,通过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的本事。”
德都勒氏拉听的也是晕晕道道的,感家伍长说的可能对,也可能不对。
便没有再说话,又瞪着眼睛朝包安平和额真爷两个看去。
只见他们头上的两股烟柱子,很快就扭缠在一起越扭越紧。
德都勒氏拉他们坐在那里,仰着头朝那两只烟柱望着,手也跟着使劲。
他们虽然不知道这种比法,如何才能算一方或胜,坐在那里还是希望紫色的烟柱,能一下子就把白色的烟柱击破。
就在他们坐在那里帮忙用劲的时候,包安平站在那里一直含着笑眯着眼睛,突然间他目光暴眨。
只见他浑身用力,在你那一瞬间里,空中的两只烟柱如同炸弹般的暴裂。
烟雾在他们头上快速的朝着四处消散,再看额真爷身子朝后面倒退着,连退几步之后,突然一个腚垛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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