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安平和额真爷两个人,开始招术不是那么快,都是试探着对方的底细。
德都勒氏拉看着,还以为凭着的本事满可以取胜,让包安平这回真是捡了一个大便宜。
等他们两个探明白对方的底细心后,速度一点点的快了起来,几乎让他们坐在那里看的有些眼花缭乱的。
德都勒氏拉这回搞明白了,原来这两个人的本事,太厉害了,自己不过是凭着一时之勇,而人家全靠的是真招真法。
同时在力道方面,都不知道他们两个胜过自己多少倍了,坐在那里不由的叹服起来,同时也在为包安平捏把汉,着急起来。
不过让他高兴的是,包安平虽然面临险境,还能谈笑自如,边速猛的交战着,一边靠心里战激怒额真爷。
骂的额真爷实在没法了,只好自己给自己打气,嘴里不停的还击着。
这回好了,两个人不仅手头上,拼命的你来我往苦斗在一起,脚下不闲着,又是踢又是踹,狠不得一下子将对手踢到天上去。
而这嘴也不闲着,德都勒氏拉一看,这那能行呢,凭本事斗不过你,帮不上忙,那也就算了。
要是耍嘴皮子我们坐在这里干啥呢,看热闹呢,大眼瞪小眼的看你骂我们吗?
这么一想,感觉这可不行,我得替包安平打气。
想到这里,他坐在那里帮着包安平骂了起来。
他一骂,伍长和他的同伴也着急起来,手中拉满了弓箭格外小心的紧盯着战场,根本就派不上用场。
两个人缠在一起,谁敢放箭呢,这要是误伤了包安平那还了得。
坐在那里手中拉着弓,眼睛一个劲的跟着他们晃悠着,看德都勒氏拉都在帮忙骂阵。
他们两个一下子也乐起来,觉得虽然打仗帮不上忙,这骂人不需要谁来教,打小就学的很溜。
他们两个坐在那里,也笑眯眯的忘了这么激料的战况了,也跟着骂了起来。
额真爷这回真是又气又恨又没有办法,自己的人抓的抓,逃的逃,现在就剩下他一个人了。
靠嘴骂,目前没有胜算,不过打仗靠的是气势,不能就这么输给对方。
想到这里,他边瞪着眼睛跟包安平斗着,边恨声的回骂起来:
“退步往回挥挥拳,不要你命不算完,左右拉开攻击势,打你头来砍你腚,阎王讲情不好使,黑白无常那有情,步步紧逼把剑抖,不取你头也要你的命。”
德都勒氏拉一听,来气了,坐在那里用手指着额真爷,扭头朝着伍长他们看着,生气的差一点又吐出血来,瞪着眼睛道:
“你,你看这额真爷损犊子,真是不要那逼脸了,就他那点本事还要索我们包头领的头呢,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你们两个帮我骂他。”
伍长和同伴一看,急忙安慰着他道:
“队长,你别太激动了,这点小事就交给我们办了。”
伍长不得不再次安抚,总好激动的德都勒氏拉,看他渐渐的有些消了气,这才回头看着同伴道:
“哥们,还等啥呢,赶紧的,不管啥,尽管骂,越解恨越好。”
同伴坐在那里看着伍长点了点头,忍不住笑起来,这仗打的,人家靠本事,咱们得靠嘴,还是头一次见到过。
这么想着他扭过头去,瞪着眼睛朝着额真爷骂去:
“跃起先用拳头打,提脚再向后蹬脚,头上打出包来他不顾,包头领一脚定能要他的命。”
德都勒氏拉坐在那里瞪着眼睛用心听着,见同伴喊的力度不够,骂的也不狠,就他那声音小的象个蚊子飞,他们打的那么激烈怎么可能听的到呢。
气的德都勒氏拉坐在那里,又是挥手又是拍头的连声的说道:
“大点声,大点声,最好不需要作战,就能气死额真爷那是最漂亮的。”
猎户坐在那里一听,用力的直了直腰,向他点了点头,这回他是扯着嗓子一下子灌满了,大声的朝着额真爷喊道:
“抽身定势猛如虎,狠狠去踢他的屁股,要是不躲不服气,你再移步双飞燕,偷偷袭他的胸前,打断他得肋巴扇,干折他的后脊骨,神医求情都没用,让他步入地狱中。”
他骂完了,笑呵呵的扭头看着德都勒氏拉问道:
“队长,你看我这么骂解不解恨。”
德都勒氏拉眨着眼睛用心的听着,见他骂完了,又扭头朝自己问来,坐在那里忍不住跟着大笑起来,连声的点头应道:
“好,好,就这么骂,骂的额真爷心慌意乱,手脚发麻,出招混乱,抽疯完蛋那才好呢,到那时包头领就有机会赢了这家伙。”
额真爷恨的一个劲的咬着牙,苦斗着,包安平嘴不老实,他忍了。
这旁边的手下败将,也在那里巴巴的气自己,这口气怎么能就这么忍了呢,气的他用心的琢磨着:
小子,让你们几个先得意着,等我收拾了眼前的这个硬手,再收拾你们。
到时再看看,你们还有没有心情骂出来,笑出来。
不过两军对阵靠的就气势,不能这就么认输了,额真爷不服气的,恨的他又忍不住跟着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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