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这宝参不仅仅是喝了他之后,有起死回生的作用,他还能给你们送金子呢。”
都尔勒氏察一听这话,伸手探到碗里面,不太相信的将碗里的米捏在手中,细心的坐在那里在手中搓了起来。
他就想搞明白,这碗里的米粒,到底是不是大夫所说的是金粒子呢。
他捏在手中反复的搓了几下,然后放在嘴里面边咬着边品着,最后他搞清楚了,这碗里面的所有米全都是金粒子。
惊的他瞪着眼睛看着大夫,手中握着金粒子问道:
“大夫哥哥,这江湖传言的宝参淘米的故事,原来是真事呀。”
大夫看着都尔勒氏察那,瞪着大大的眼睛那付吃惊的样子点了点头,看着他轻声的说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今天把你们叫到身边,这么做,不过是实验一下,看江湖中的传言说的是不是真的。”
都尔勒氏玳坐在那里点了点头,瞪着眼睛连连的点着头,开心的看着他大笑着说道:
“这回我明白了,现在啥都不需要说了,江湖中的传言完全是真的,确实有宝参,宝参确实能淘出很多的金子来,神奇呀,真是太神奇了,真让人想不明白。”
看都尔勒氏察说完,包安平坐在旁边也愣愣的点了点头,跟着说道:
“是呀,我最初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也只是觉得这不过是一个玩笑,今天真是大开眼界。”
看他们说完,大夫随后点了点头,笑眯眯的伸出手去,慢慢的将宝参重新裹起来包好,然后拿起来递给包安平笑着说道:
“当你把宝参交给我,急切的想救都尔勒氏玳的时候,我一看这宝参的形状,马上就想到了,在江湖中传言的夫妻参,为了不破坏它们的结构,我只是采了宝参身上的一些须子和叶径,要是当时匆忙忙的破坏了宝参的结构,怕是我们再也别想从宝参的身上获得金粒子了。”
包安平一听,坐在那里点了点头,他现在服气了,觉得大夫确实是一个知识面特别广的人才。
真要是遇到都尔勒氏察那么一个人物,对这方面一无所知,虎了巴叽的,自己将会永远的失去这棵宝参了。
想到这里,他爱惜的将宝参再次接过来放到怀里,坐在旁边的都尔勒氏察瞪着眼睛看着包安平接宝参的手,欢喜的对他说道:
“老弟,今天咱们就实验到这里,明天,从明天开始我专门在我们家那西边那间房子里,安排一个特号的大洗衣盆,等到了晚上,咱们就让这宝参给咱们送米金来。”
包安平坐在旁边看着他那好笑的样子,忍不住一下子乐起来,晃着头对他说道:
“怕是不行吧,那么大的洗洗盆,要是让这宝参送金子,送满一盆的话,那得需要多长时间呀,还不把它累死了。”
都尔勒氏察一听,瞪起眼睛一拔拉头,赶紧道:
“那怎么可能呢,让她晚上跑出来多给我们淘一些金粒子出来,到那时,用不了多长时间咱们可就发了,只要手中有了钱,咱们再招一些人手,专门招那学能打擅战,能骑擅射的高手过来,人手一多,想破额真府不就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吗?”
大夫站在旁边笑呵呵的听着,看他说完了,朝旁边的炕上坐下来,看着他忍不住一下子乐起来,连连的对都尔勒氏察晃着头道:
“我知道你想替妹妹报仇心切,不过,这不是着急的事情,再说了,想除掉额真爷,也不完全是靠人多。”
坐在旁边的包安平看他那么说,有点不好意思拔他的面子,听大夫替自己解围,也笑着坐在那里看着都尔勒氏察解释道:
“是呀,大夫哥哥说的没有错,那额真爷的八卦阴阳阵,可没有你所想象的那么简单,想破了他的八卦阴阳阵,那太难对付了,并不是人多就能对付得了,让我这段时间里,好好的考虑一下,别太急了。”
都尔勒氏察看包安平他们两个,不同意自己的说法,坐在那里朝他看了看,小声的问道:
“那按照你的意思,得需要等多久呀,你可得抓紧了,我们这些兄弟们,都等不及了。”
包安平知道他们兄妹两个为人好,在猎户当中也是头,他所说的话,自然是心里话,坐在那里想了想点着头道:
“好,在都尔勒氏玳病好之前,我无论如何也得想出,对付额真爷阴阳阵法来,这个你放心,尽可能的不让大家吃亏,不过……”
包安平说到这里,把话头停了下来,仰着头朝他脸上笑眯眯的看去。
都尔勒氏察不知道包安平这个“可是”,是什么意思,瞪着眼睛也看着包安皱着眉头不解的说道:
“有话你就直说,还有什么问题吗?”
包安平看着他点了点头,坐在那里想了想这才说道:
“有点问题,说难不难,说简单不简单,就看大家什么意思了,只要同意,我想肯定有破解额真爷的阵法。”
都勒氏察一听,瞪起眼睛看着包安平好半天,没有说话,他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
他坐在那里想了想,最后还是咬着牙,点了点头道:
“那这样吧,你先说说,我看大家能否做到,要是能,没啥说的,为了报仇一切问题都没有啥。”
包安平看他说的也很实际,含着笑温和的看着他小声的说道:
“我想把咱们村里的那些猎户们,挑出二三十人带到村子外边宽敞的地方,统一训练一下,只要他们经过训练,再加上用心的学习,破额真爷的阴阳阵法,根本就不是什么难办的事情。”
都尔勒氏察一听,坐在那里又用心的想了想,看着包安平道:
“这么做你真的有把握吗?”
见都尔勒氏察不太相信自己,包安平坐在那里笑了笑,耐心的对他解释道:
“那当然了,你想一想,额真爷的手下,一个个不仅仅是本事高,他们同样也是经过训练,要是单凭着大家那股子热情,呼拉拉的跑到人家那里报仇,最后肯定占不到半点便宜,要是大家经过精心的训练,情况那就不同了,你看呢。”
都尔勒氏察坐在那里认可的点了点头,说道:
“那当然了,一个训练有素的一群人,和没有经过训练的一群人自然不同,以前我们打猎的时候,就曾经提到过这个问题,只是大家谁都不懂这些,仅凭着大家多年来,养成的配合习惯打猎。”
“那种方法,对付打猎,还是行得通的,无论怎么说,你们长年在山里面飞来奔去的,学也学的差不多了,而要是对付额真府的人,怕没有那么简单。”
都尔勒氏察看着他点了点头,同意他的说法,又道:
“确实,即是这样,现在你要是懂的话,那啥都不需要说了,等明天我回村里一趟,把大家招集起来,把这事交待一下,看大家啥意思。”
包安平站在那里点了点头,感觉他这么说,是有道理的,对方紧跟着又道:
“要是大家都没有意见,你就抽时间抓紧训练,教大家真本事,我妹妹这里,就交给大夫和我好了,怎么样,你有没有信心将他们完全训练成勇猛杀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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