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安平在鸟儿的引路下,自己也伸出手去探着路,用心的朝着山林中欢畅流淌的河溪前赶了过去。
他原以为自己只要好好的把眼睛清洗一下,自然也就没有问题了。
让他大失所望的是,在他蹲在河溪前来用心的洗了洗之后,尽管清水稀释了石灰在眼睛里的浓度。
同样改变不了眼睛的痛疼,而且疼的更加钻心难受。
包安平从来都没有遇到这种突发的情况,不由的心见焦急起来,他蹲在那里恨恨的想:
这该死的额真爷,你等着,等眼睛治好之后,肯定让你吃点苦头不可。
骂归骂,想归想,眼睛同样没有丝毫的改变,气的他一下子坐在溪边旁的石头上。
心头不免一下子忧伤起来,这林子太大了,自己现在啥都看不到,又如何才能离开这里呢。
另外他感觉额真爷将自己伤的这么厉害,肯定也不会轻意的放过自己。
这一刻里,肯定命令自己的手下撒可了网,在林中紧张的四下认真的搜寻自己的影子呢。
一想到额真爷,包安平又紧张了起来,自己眼睛管用的时候,凭着和额真爷那些手下过了两招的情况来看。
靠自己独自斗这些人都特别别吃力,尤其人家的那阴阳八卦阵,自己同样没有破阵的更好方法来。
破不了阵,自然就没有胜算的把握。
现在自己眼睛不灵了,那更不是额真爷那些打手们的对手了。
就目前自己这个样子,可能连一个普通的打手,都有机会趁自己不留神取自己的性命。
在这之前,他能偷袭猴王富察氏那一举成功,那是自己装着眼睛看不见让他上当。
这回就不同了,这回眼睛是真的不好使了,又怎么能斗过那么多本事高强的敌人呢。
想到这里,包安平心头一下子紧张起来,他缓缓的闭着眼睛站起来。
仰着头不安的对身边那两只,低着头在溪边喝水的鸟儿们说的:
“你们两个还是留在这个深山老林吧,我眼睛现在看不到了,我得想法子离开森林,到山外寻找一个人家,想法子找一个医生把我的眼睛治好。”
他说完,站在那里用心的听了听,见两只鸟儿叽喳的叫着。
随后又丽姑,汪哥的叫着,包安平知道他们听懂了自己的话,特别高兴,又说道:
“你们跟着我真要是遇到,不良的山民有害你们之心,那就不好办了,我无法保护你们。”
包安平说到这里,他用手探试着朝身后的方向走了两步,看包安平准备独自离开,又听包安平这么说。
两只鸟儿先是站在包安平的身旁不停的叫着,从叫声中,能看出它们也在为包安平的样子担忧着。
包安平边走边仰着头,朝他们两个发出声音的地方笑了笑,再次轻声的说道:
“你们放心,我有办法走出森林,找到山外住的人家的,另外,我判断额真爷及他们的手下,这个时间肯定在林中搜寻我的下落呢,他们也有杀你们之心,你们最好还是躲一躲,也许能保住性命,要是跟着我,那就很难说了。”
那两只鸟儿又叫着,看样子听到额真爷几个字,叫声显出一种烦燥来,包安平这个时候,眼睛痛的钻心,也不过多的理会他们的感受,又道:
“你们也看到了,我现在自己都保护不了自己了,根本就没有能力保护们的安全,等我眼睛好了之后,我再到这里寻你们。”
包安平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照顾不了两只鸟了,向它们交待完之后,脚下并没有停下来。
他探出手去,默默的凭着感觉,独自一个人向林子里面边,一步一步的挪着走去。
他心里清楚,这么大的林子,这么慢悠悠朝外边走,真不知道得需要走多长时间呢。
不过包安平有自己的方法,包安平劝两只鸟儿离开以后。
他走了几步又一下子停了下来,站在那里辨别了一下方位,默默的想着:
自己要想走出这么大的山林,只有一个方法:
那就是顺着身边这条不停流淌的山间小溪,慢慢的朝前边走,肯定能走出大山,肯定能找到山外的人家。
现在他没有别的选择了,只能通个这种方法才能自救。
包安平这么想着,刚才那种紧张生气,愤怒的感觉一下子消失,心里暗自高兴起来,边摸索着前边走,边开心的又想着:
好你个额真爷,你够狠的,现在把我搞的这么狼狈,真有两下子。
你好好的等着,只要我把眼睛治好之后,一定去找你,我到要看看,你们这些人当中,究竟那一个是道中人。
他竟然帮着这么恶毒的坏人干坏事,为了宝参害了三条生命。
还有这个额真爷凭着自己的势力大,横行霸道,今天你遇到了我,不仅不能让你横行。
而且一点道都不给你,让你们知道一下我的厉害。
包安平一想到自己,顺着这条山溪便能走出大森林,心中充满了更多的信心。
心情好了,脚下走起路来更加有劲,为了不被河边那些,带刺的棵子划到自己的手。
他摸出师付留给自己的那根棍子,朝前边探出去,一边拔拉着,一边朝前边走去。
虽说顺着河边一直闭着眼睛默默的走下去,路特别难行,那裸露出来的山石或高或低,七高八矮的行动起来特别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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