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真爷为了得到宝参,一路上,汪哥和丽姑两个人坐在那里怎么骂他,他一付很大度的样子,一点都看不出生气的样子来。
表面上看来,他坐在那里微闭着眼睛一付养神的样子,内心里其实在想着问题呢:
怎样才能让外乡客把他的宝参交给自己,这是最重要的。
都这个时候了,出现的对手来路不明,他可不想跟汪哥和丽姑逞口舌之争。
他们几个人坐在马车上,急驰着,额真爷担心包安平在后面追赶而来,坏了自己的计划。
时不时的探着头,瞪着眼睛一个劲的催促着赶马车的打手,让他快点,再快点,是越快越好。
这个时候,马车几乎是飞起来一般,使出了最快的速度,朝着深山老林之中飞赶而去。
他们在路上,一刻不曾停留,奔跑了两天之后,总算是赶到了深山老林外围,山路根本无法行车。
额真爷让赶马车的打手留下来,照顾好自己的马车,然后再命令坐车的看着紧丽姑,汪哥及外乡客的几个打手们。
及紧紧跟在马车后面,一路奔跑而来的打手们,一同进山寻宝。
深山老林太面积大了,去的人少了,要是外乡客,丽姑及汪哥跟他耍花样,他还真就奈何不了他们。
在没有看到宝参之前,他是不可能对他们下狠手的,这么想着,命令打手们,强行的拖着他们三个人,匆忙忙的朝着大山里赶去。
一路上,额真爷还一个劲的好言相劝道:
“我说这位外乡客呀,你说你离家这么久了,咋也得想法子回家乡看看吧,要是这么穷了巴叽的回去,家乡的亲人们,谁把你放在眼里,谁重视你呢。”
看他们都不说话,额真爷又进一步开导他们说道:
“要是你将宝参交给了我,情况就不同了,我给你银子,你想要多少,只要有个价,我是不会亏了你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丽姑担心外乡客被他说动了心,他们是本地人,这个额真爷十几年前从外地跑到这里来的。
从她知道这个额真爷时起,就知道他不是善类,外乡客真要是把宝参交个他,怕的是没有他说的那么好。
出于对外乡客的关心,也想揭破额真爷的真实鬼脸,丽姑跟在后面不屑的说道:
“得了,额真爷,你还是少骗我们了,谁都不会上你的当。”
丽姑坐在那里,特意拿出那种气人的样子,一点都不给额真爷面子,直接去扒额真爷短处道:
“这么多年了,别人不知道你的为人,我在旅店里,接触的人那么多,难道我还不知道吗?前几年,外乡闹灾的时候,他们轻信了你的善名,跑到你那里去,到了半夜里,你把那些流浪客都整到那里去,你心里清楚。”
丽姑一提到这个问题,额真爷脸突然红了一下,随后又变了回来,瞪着眼睛对丽姑说道:
“我把那些流浪客都集中起来,给他们寻找了一个好去处,有吃有喝的,难道不好吗?”
“你放屁,”
丽姑一听这话,立刻瞪起眼睛紧紧的盯着额真爷道:
“我就说吗?别人不知道,我可清楚着呢,你把好几个可怜的无助的病人,喂了狗,还以几个身强力壮的交给了外地的土匪,给他们当了箭把子。另外一部分人,你偷偷的送到金矿出苦力去了,而你得了不少银子吧。”
丽姑三言两语一下子揭穿了额真爷的嘴脸,他那能挂得住呢,强拉着他们一边走着,一边看着外乡客说道:
“你别听丽姑胡言乱言,我怎么可能会那么做呢,到矿里采金,他们好吃好喝,生活多美好呀,不比饿死在街头强百套吗?”
“少扯那些没有用的,听那些从金矿里逃出来的人传言,根本就没有几个活着出来的,他们吃不好睡不好,同样也没有得到一点工钱,最后都累死在那里。”
丽姑说到这里,狠的再次扬起手来,想朝着额真爷打去,手下的人急忙将他她拉到旁边。
额真爷领着众人急促的朝山里赶去,有心想劝劝外乡客,没有料到被丽姑给揭穿了,他转动着眼睛珠子又道:
“我说丽姑呀,这汉人讲究的落叶归根,这位外乡客迟早有一天,得需要返家乡的,虽说这几年,他靠卖自己种的参挣了几个小钱,那也不够养老的呀,他要是把宝参交给我,情况就不同了,我给的银子,足够他衣锦返乡的。”
“放屁,”
丽姑不客起的边在前边走着,边骂道:
“你那么黑的心肠,真要是把宝参交给了你,到时就不是你了,你怎么可能会舍得,拿出那么多的银子给外乡客呢,你还是死了心。”
丽姑说完,扭头朝着紧跟房边的外乡客说道:
“别听他的,你有宝参在,他不敢把你怎么样,你要是把宝参交出来,怕你的小命就没了,要是不信你看着。”
额真爷在旁边走着,丽姑骂自己,并且再三交待外乡客,千万不要将宝参在那个位置说出去,不然的话,他可能就没有命了。
额真爷在旁边紧跟着,一听这话,是又气又恨,还装着不在乎的样子对丽姑说道:
“我说,丽姑呀,你也不想一想,我的手下跟踪这位外乡客有好长时间了,即便他不说,我们同样也能找到宝参的。”
额真爷这么说,不过是唬他们,他真要是知道的话,还用得着费这么大的劲,把他们三个拉到这大山里来吗?
为了证明自己知道宝参的位置,也为了证明宝参交也得交出来,不交也得交出来,他又笑呵呵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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