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安平眼睛被打的一下子肿的很高,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仰着头眯着眼看马佳氏南,对方见他所准备,并没有急着冲上来和自己拼命。
他高兴起来,急忙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来,扬在手中高兴的问大家这是啥。
站在旁边的那些打手,被他气的都恨不得尽快的打死他,这才解恨呢。
现在见他那份开心的样子,站在那里都嘲笑着,包安平也不生气,在手中晃了晃,眯缝着眼睛乐呵呵的说道:
“我说,咋样,你们见识短了吧,那我现在我告诉你,到时你们别害怕,别后退。”
众人不解起来,瞪着眼睛相互看了一眼,又扭过头去朝包安平看着。
马佳氏南一看瞪着眼睛,没好气的对他嚷道:
“你少跟我们装神弄鬼的,你手中拿的是啥?难道是毒药不成,咋的,被我打了,想不开准备自杀。”
“呵呵,你只猜对了一半,”
包安平把手里瓶子晃了晃,神密的朝众人看了看,神密的说道:
“实话跟你们说,我手中拿着可是剧毒的药瓶,无论谁碰到一点,全身就得溃烂而死。”
众人一听,纷纷的朝后退去,瞪着眼睛朝他手中的小瓶看着。
很担心他手拿不住,一下子落在地上摔碎了,溅到自己的身上,那这一百多斤算是交待了。
看他那神密的样子,连马佳氏南都有些担心起来,这俗话说的好: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眼前这个家伙前来捣蛋,看样子是孤身一人,身单力薄,见现在没有取胜的把握,就有了玩命的打算了。
他就不同了,要钱有钱,要势有势,他犯得着和眼前这个,连黄嘴丫都没有退的小子同归于尽吗?
可又不能那么轻意的,放过眼前这个家伙,该怎么办呢?马佳氏南正想着,包安平又大声的说道:
“我是看出来了,你们有些不太相信是吧,现在我被打成这个样子,还真就不太想活了,我把这药水涂在我的眼睛上,你们好好看看,我说的是真还是假。”
众人一听这小子是想玩命呀,把那么剧烈的毒药往眼上涂,他是嫌眼睛瞎的太慢了,个个好奇起来。
站在那里,都瞪着眼睛一句话都不说朝他看着。
只见包安平嘴里说着,站在那里慢慢的把瓶盖打开,然后仰起来朝自己的眼睛一抹。
这时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的眼睛上方一下子冒出烟起来,吓的站在旁边的那些打手,及马佳氏南,个个看的清楚明白。
吓的都纷纷的朝后再退了一步,很怕毒药水溅到身上,退后几步这才瞪着眼睛朝包安平看着。
表面上看来,一个个一付吃惊不解的样子,心里都高兴的就差跳起来了。
大家本来玩的高高兴兴的,都是这家伙,就好似碗里的一只臭虫,搅的大家不安生。
现在好了,看样子,他也知道自己打不过,自己的爷马佳氏南。
也知道大家都拿着家伙,瞪着眼睛盯着他呢,无法活着离开,只得自灭了事。
站在这里的打手们开心起来,他真要是自己给自己,抹上剧毒自杀了事,那大家自然省不少力气。
包括马佳氏南心里都乐的,暗暗默念着:
这家伙手中的毒药快点发作,就不需要自己跟他拼命了,要想打败对方,他根本没有更多的胜算。
现在他自己想自杀,也就省了自己不少力气,乐的他看的比识都认真。
个个都巴不得他快点死去,抱着各种心思,朝他看着。
只见包安平抹完药水之后,快速的关上盖,急急忙忙的将瓶子又装到怀里。
然后大笑着对站在那里傻愣愣的,看着他的那些打手及马佳氏南大声的说道:
“刚才我那瓶子里放的是消炎的药,被你打的我眼睛有些睁不开了,你们看到没有,这药一抹,很快就消肿了,眼睛也不痛了,多好。”
众打手及马佳氏南这回搞明白了,这么多人都被他耍了,他是借着吓唬大家的时间里,给自己抹药呀。
这家伙真是太他么的气人了,把大家都给懵住了,把大家都给耍了,真他么的太鬼头了。
原来他是担心自己眼睛睁不开,自己领着众人一冲而上,围着他追着打,他眼睛看不到,肯定会吃大亏,所以使了一个缓兵之计。
嗯,气死我了,马佳氏南回过味来,跳起来飞速的朝着包安平猛的冲了过去。
瞪着眼睛又是一顿快攻,他要好好的教训一下,眼前这个胡搅蛮缠,不按套路交手的家伙。
包安平抹完眼,眼睛不痛了,也能睁开了,那还把马佳氏南放在眼里。
挥动着掌也迎着他冲了过去,两个人又在宽敞的屋子里打了起来。
站在旁边的那些打手们,一听这话,也都气的肚子鼓鼓的。
就是打不过眼前这家伙,也打不着这家伙,要是能打过,能打到的话,说啥也得好好的揍他一顿。
包安平和马佳氏南两个人一交手,各使自己的绝技,包安平以马步为主,不停的变换着步伐。
马佳氏南以灵活跳跃为主,窜上窜下的围着包安平一会猴子跳山,想跃到包安平的头上去,想再狠狠的揍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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