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刺,简单的说就是连续出剑。当然,绝不仅仅只是出剑。
就像先生方才用行动诠释的那样,在第一剑击中了目标,并且目标的位置发生变化知乎,再次精准的刺出第二剑。以确保在第一剑没有击中的情况下,二次建功。
当然,第一剑得手之后,第二次建功也不是不可以的。
先生示范完后,一如既往的走了。留给我的,是大量练习的时间。
我走到树下,拿起了先生放在那里的木剑,开始学着先生刚才的动作,向着小球刺去。
但以我现在的状况,别说是连刺了,就连简单的出剑,就能牵扯到身上的伤口,让我一阵的龇牙咧嘴。
算了,还是等伤好些再说吧。
既然无事可干,我就想要借着冥想让自己走出这个梦境。可转念一想,如果我现在醒来,确实可以开启新的一天。但等到我再次入梦时,我却依然还是这副模样。
那到时候,我再继续冥想,然后醒来。然后再入梦,再冥想,再醒来?
这好像是一个死循环,永远不会向前。
我当初之所以选择爬上青山,就是不想陷入只有青山,溪水,老树的死寂里。
那现在我就更没有选择陷入这个死循环。
所以,我决定放弃冥想,好好地在梦里呆着。
不过不出梦,不代表着我不出山。既然在后山无所事事,那就回家看看。说来,我也有几天没看到阿妈了。
孟家村地处偏远,村民却异常的淳朴。我一路走来,也不知婉拒了多少好意,推掉了多少的帮助,这才回到了家里。
“怎么搞成这样?”阿妈见我全身上下到处都是绷带,抓着我就是一通的打量。
“先生带我去了探后山,不小心摔的。”我说道。
半真半假,也不全算是欺骗。
“怎么这么不小心?摔成这样。下次再跟先生一起,可要记得当心。”阿妈仍旧不放心的前后打量着。
“嗯。”我心中暖暖的。
“对了阿妈,最近孟百福还有来过吗?”我赶紧找些话题,否则也不知道她究竟要打量到什么时候。
“没有,就连这个月来收草药,也是他家的一个管事过来收的。看来,他是怕了。”阿妈笑道。
“这样啊。”我眉头一皱。
如果孟百福来捣乱,我倒不觉得奇怪。
可他现在却像是没事人一样,全然没了动作,这反倒让我心中有些不解,甚至还有了一些担忧。
但想来想去,也不知道孟百福究竟想怎样,索性也就不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再见招拆招了。
既然回家,那就帮阿妈做些家务。
但阿妈见我现在的模样,说什么都不让我干。一个劲的把我往药地外推。
我本就有伤,哪里禁得起阿妈这么个推法,也只能退到了一旁。
看着那口井就在旁边,便向那边走去。
井边就是我挖的那条沟,一直通向那块药地。虽然已经挖了有些日子了,却依然水流畅顺。看来,阿妈没少清理落在里面的杂物。
我来到井边,用手摸了摸上面的轱辘。我记得先前想要转动轱辘都费力异常,现在竟然如此轻易的把手搭在上面,看来我是又长高了。
五六岁的时候,正是身体开始展开的时候。我只是没想到,只是在后山呆了些日子,竟然会高了这么多。
我把手搭在轱辘上,并不是为了证明自己又长高了。而是我突然想起,之前打水那吃力的一幕。
想着阿妈每天都要转动这个提上那么多的水,我知道我可以做些什么。
据我的观察,我现在的梦,应该是处于一个相对落后的社会形态。也许是封建?也可能是奴隶?甚至还可能是上古部落。
这样的社会形态下,生产力处于一个相对较低的水平,这是一个无可避免的事实。
而主导着社会生产的,依然是最为简单的人力劳作。一切依靠人力,必然使得效率低靡。
而为了提高人力劳作的效率,工具便成了不可或缺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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