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点,下去买束玫瑰花吧。”
第二天下午四点多钟,关峰依约接了贺雨娴回沅州,经过一家花店门口,关峰心中一动,慢慢的靠边停车。
“买花!细腰,你确定我没听错,是买花不是买烟?你交女朋友了?”贺雨娴伸长脖子,看怪物似的盯着关峰。
“今天你脸上抹的粉太多,难看死了,红玫瑰,冲喜。”关峰嘿嘿一笑,直接熄了火。
“你喝多了!有让美女自己买花的吗,活该打一辈子光棍,单身狗,……。”见关峰开启胡说八道模式,贺雨娴尽管不满意,还是嘀嘀咕咕的下车。
她今天根本没化妆,不过,当一个人不讲理的时候,另一个人最好立刻认栽,不服气,下一次想办法捞回来就是了。这是他们几个,从小学开始,历经无数次血的教训,总结出来的经验,也是几个人能走到今天的根本原因。
“小雨点,如果有一笔闲钱,你有好项目吗?”等车上了高速,关峰随意的说道。
“嗯,细腰,你发财了?有多少钱,我猜猜啊,一千五百块,估计多了,一千和九百之间,九百四十八,我猜的对不对,……。”贺雨娴做了一年多的投资分析师,这是关峰第一次和他提起项目两个字,其中,必有古怪。关键是,贺雨娴知道,关峰,从来是穷光蛋、月光族,挣钱,下辈子吧。
“三五千万吧,朋友随便问问,你留心一下,要干实业,正儿八经的做事,不玩那些虚头巴脑唬人的玩意。”
关峰当然不知道邱杰敏最后能弄到多少钱,不过他相信邱杰敏不敢信口开河的忽悠自己,至少金戈群,不差钱。
两条腿,嘿嘿,不知道金戈群认为自己的腿值多少钱,反正仙人的两条腿,关峰认为,20万,不够。至于到底值多少,可惜,物价局不管这个。
“真有一笔钱啊。这个,细腰,一个项目是好是坏,要看你朋友有什么要求,比如投资期限、收益率、流动性、风险偏好,……。”见关峰不是开玩笑,贺雨娴也认真起来:为了找钱,她都快疯了。关峰做律师的,认识一两个有钱的老板,也,可以理解。
迄今为止,她还没做过超过两百万的项目,事实上,严格说来,进入海通公司之后,她根本没有做过一个自己的项目,帮前辈打下手,倒是经验还算丰富:找钱,无论在哪儿,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没钱的人找钱,更难。一个美女找钱,要付出的代价,是贺雨娴无法接受的。
“打住、打住,小雨点,那些忽悠人的名词,你觉得我能听懂吗?我还要开车呢。”
对投资什么的,关峰确实是一窍不通,也没有半分兴趣,不准备在上面去花费宝贵的时间和精力---从杜彬家里顺出的5百多万,他就没想好怎么用。
但是,钱这个玩意,也不好意思一直放在斩空刃内吧,他又不是贪官,只有躺在钱上才睡得香。
“那你朋友大概是个什么情况?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写分析报告啊。”贺雨娴一副看白痴的眼神望着关峰。
“情况?这个,你就当,你今天吃坏肚子了,突然要拉稀,下到路边一看,咦,一个大麻袋,里面有五千万。”
关峰现在可谓一穷二白,自然缺很多东西,可惜,他要的,都是钱买不到的,鄂斯界有没有还不确定呢。他暂时还没发现,钱对他的修炼有什么用,哪有什么情况可言。
“呸呸,你才拉稀!我有钱了,当然先买一套房子,江景房,最少140个平方,最好是复式,装修吗,可以简单点,我喜欢欧式风格,不过地板……。”贺雨娴两眼发光,瞬间沉浸在自己的复式江景房中。
“晕!”关峰无奈的拍拍脑袋,专心开自己的车。
作为一个拥有本命空间的大罗金仙,嗯,曾经的大罗金仙,他理解不了华夏人对房子的狂热:他有自己的专属位面,虽然不大,但也是一个位面。
“哦,我会帮你朋友留心。哪天有机会了,大家一起坐坐?细腰,就算给我捧场了。”开了快一百公里,贺雨娴回过神来,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投资分析师,收入高,压力也大,没有业绩,拉不到项目,在同事面前,根本抬不起头,你再是美女都没用。
“捧场!一定捧场。小雨点,你看这辆车值多少钱,拿去卖了够不够捧场?”
“复式江景房,嘿嘿,坦克这小子以后的日子,估计很不好过。”关峰幸灾乐祸的哼起了小曲。
仅仅一套房子也许不算什么,但显然,贺雨娴想要的,不仅仅是一套房子,只有房子,能过日子吗?
“我发誓,我贺雨娴,一定要在星城买一套房子,和坦克在我们在自己的房子里,举行一个鄂斯界最热闹的婚礼。”贺雨娴突然摇下窗户,伸头出去,对着车窗外大声喊道。
湘水遥停车场,关峰的富康车,今天,在海通公司投资部的八卦中,是个关键词,贺雨娴讨厌同事眼中的戏谑,或者鄙夷,甚或,同情。
“嘿嘿,看来小雨点压力很大啊。”
关峰暗暗叹了口气,专心的开车。
一个人,不是快到崩溃的边缘,谁会莫名其妙的在高速路上大喊大叫,很危险的。
……
“小雨点,你先进去,我上个厕所,憋死了。”
一路无话的回到关家小山窝,天快黑了,关峰把车停好,朝贺雨娴诡异的一笑。
“懒驴上磨屎尿多。这个破坦克,天黑了也不开灯,不知道又在干什么坏事,哼,……。”
贺雨娴不疑有它,打开车门,抱着玫瑰花走进黑乎乎的院子里,小院她很熟,即使没开灯,也不担心崴脚。
“啊!”不到半分钟,小院子中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叫声,不过叫到一半,突然又像小鸡被人捏住了脖子,戛然而止,接下来再无一点声息。
风吹竹摇,细雨润花,天地间悄然无声。
“苦尽甘来,可惜,这俩货吃得苦还不够多。不知道这破位面以后会不会又捣乱。哼,我还真想看看,什么是命运。”
关峰摇摇头,下车点着一根烟,静静地站在雨中,默默地感受着小山村深秋雨夜中的激情,与祥和。
“细腰,你站在这里干什么,怎么不进去。”郭德赞下了车,看见关峰叼根烟一个人在门口转来转去,不由大奇。外面下着雨,关峰这是搞什么鬼!
“哦。胖子。坦克腿好了,和小雨点在里面热闹呢,你想去听墙根?”关峰递给郭德赞一根烟。
“嗯,走啊。什么?坦克腿好了?我艹!坦克这混蛋,连我他妈的都瞒着!等下看我怎么收拾他!小雨点进去多久了?”郭德赞手一抖,正准备点烟的打火机,烧掉了一小撮头发,散发出淡淡的臭鸡蛋味道。
“二十多分钟吧。”关峰摊摊手。
“那这酒,今天还喝得成不?要不咱俩先去柴火店喝两杯?坦克的小刚炮,都快生锈了吧,还不得好好磨磨。”郭德赞嘿嘿一声坏笑。
“哈哈。等小雨点哭过瘾了,有你的酒喝。胖子,寂寞哥真不准备学武功了?”关峰哈哈一笑,懒得去理郭德赞丰富的想象力。
“不学了,我准备把所有的初级武功都练满级。艹,坦克,你这么快就完事了,丢老爷们的人啊,没出息,……。”屋子里猛然间灯火通明,郭德赞突然声音高了八度,大声嚷嚷着,推门走了进去。
腿好了这等大事,四个人中,他是最后一个知道,比贺雨娴晚点也就算了,连关峰也比不过,这让郭德赞情何以堪。
“胖子,你不服气,来练练!”宇文清彪嘴唇破了一块,迎上去给了郭德赞一个大大的熊抱。
“小雨点,打电话要菜了没有,再不吃饭,我都饿哭了,你俩在小窝里热情似火,如胶似漆,可怜我和细腰一直给你们把门,这凄风冷雨的,你看我头发都烧掉了,……。”郭德赞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马上就来,马上就到,细腰,胖子,今天都放开喝,不醉不归啊。”贺雨娴两只眼睛都红红的,裙子更是皱的不成样子,胸口湿了一大片,也不知道换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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