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琅琊王当上了皇帝,像韩敬这样的人也不过是个敲剥人之骨髓,离散人之子女的一个恶臭地主阶级代表罢了。
这大陈!江河扪心自问,此时此刻自己还是就受不了这大陈的一些东西,若是没读过书的乡下土财主说出来这话也就罢了,他韩敬怎么看怎么一个圣人教化出来的儒们弟子,居然也能放出这等厥词!
江河实在呕不过来气,起了身拔出宝剑,挑起灯来。在灯下擦了一遍又一遍的剑。有些东西实在是不能糊糊涂涂地过去的!自己冒着生命危险屡历战阵到底为的是什么呢?
江河前世过劳而死,万幸上天给他这样一个机会还能在大陈以这样的方式活下去。江河也想求来一世富贵,但他总觉得自己靠着系统能在这样的乱世中做些什么。
就像曹操说得:设使天下无有孤,不知当几人称帝,几人称王。江河幼时一直把曹操当做自己的偶像,此时不免也想起了他来。
想起了曹操,江河又想起了前世的不少东西,哪朝哪代混乱的历史江河全部都回忆了一遍。
恍惚之间,江河像是摸索到了什么,却又感觉不到究竟领悟了什么。
江河突然如觉醒般,怔了一下。
浑身冷汗直流,眼前变得昏暗,耳边耳鸣声不短,鼻尖能闻到血腥味道。整个人如同大彻大悟般闭上了双眼。
再次睁开眼睛的江河眼神中似乎出现了一道旁人不可察觉的光芒。江河把剑收入鞘中,这把剑虽然只花了江河十个召唤点数,江河也没有嫌弃他。单论质量,这把剑可以秒杀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剑,又陪伴江河一个多月,斩下了数人头颅,江河很爱惜它。
江河睡下了,仰面朝天,直直地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江河便让苏二骑马去成县将刘荡叫了过来。江河现在手上有了二十多匹战马,自然给自己的麾下重臣人人发了一匹,以做代步,苏二作为自己现在的随身亲卫自然分到一匹战马。
从巨平到成县的道路说不上不好走,便让苏二当做练马了。
江河几日前便将自己抽到的四书一套召唤了出来。多亏是线装的纸质书,要是换成竹简不知道得多少卷,江河可没地方安置它们。
若是之前自己是为了任务而读书,那么现在的江河就是为了彻底融入到大陈而读书了。自己虽然凭借武功立身,若是胸无点墨,迟早会被人当做一介武夫。而成为一介武夫自然是无法完成江河心中的大愿。
正所谓“古之成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忍不拔之志。”江河读书不知怎么的居然势如破竹,进步神速。在等刘荡的时候居然都把孟子诵了三遍。
这第四遍都诵完了公孙丑,营帐外亲卫通报,刘荡来了。
江河放下手中孟子,让刘荡进来了。
好家伙!这刘荡一身铁甲,头戴缨盔,脚着穿云靴,腰悬青龙宝剑,龙行虎步的朝江河走来。刘荡来到江河书案钱,毕恭毕敬地道:“末将参见主公。”
好啊!江河真没看错人,这刘荡在当捕盗长时自己就觉得这人不凡,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刘荡穿戴整齐,还真像是个将军。
他叫自己什么来着?主公!嗯,不错。江河心里隐隐把刘荡纳入到和齐凌一样的自己人范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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