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左鹤饮酒起来简直不要命,他都喝了一斗酒了!
江河听李左鹤将大陈的历史,却也生了许多困惑。
不知道是历史的必然注定还是什么,这大陈太祖高皇帝,也让匈奴给害的不轻。也和过亲,称过臣。
所幸没有个吕后第二,皇位平稳的落到陈平帝头上,平帝继位二十年,没啥作为就死了。儿子陈文帝继位,一听这个谥号就知道这个人不简单,活脱脱个活出来个文景在世的模样。
可惜的是大陈可没有汉武帝,对匈奴的战事也是战战和和。若是战,胜负也五五分成。一直拖到了,匈奴内乱,匈奴的一支崛起与匈奴斗得两败俱伤。大陈才出手解决掉边关之乱。
匈奴西迁也晚了不少年,南匈奴也同历史上一样内归了。蒙古大草原由新的霸主统领。大陈君臣称之为——鬼方。
一开始大陈和鬼方还相处的融洽,两国如同兄弟之国,互开边疆。那也是太平的年月,可是北方游牧民族逐水草而居。受气候影响十分严重。要是挨了两年饿,怕是兄弟也下得了嘴。
大陈和鬼方最后还是谈崩了,两国刀兵相向。中间也和平过一段时间,最近几年听说鬼方中有一部族崛起,名字叫什么西伯。大草原上乱得一批,大陈百姓自然是过上了好日子。
好日子还没过两年。就赶上冀州连年大旱,晋王篡位,琅琊王起兵。
大陈百姓还真是可怜啊,生下来要收大陈君臣剥削,还要收外地入侵之苦。
江河想起了两句诗:“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或从十五北防河,便至四十西营田。”
江河自然也明白这崛起的氏族应该就是历史上的鲜卑了。或许自己可能生活在公元200年左右的历史上吧。
有了实力真应该到西方问一问,今年是耶稣诞辰多少年,先确定一下公元时间。江河感觉自己想的有些远了。
不对啊!哪用到什么西方去。公元前四零三年三家分晋,江河还记得。自己推一下不就好了吗!
嗯,好像不用三家分晋的时间,自己用秦始皇一统六国的公元前二二一年推算似乎也可以,毕竟这时候的历史也没有大的变化。
秦始皇、刘邦、项羽和陈太祖高皇帝应该是同时期的人,二十世一世二十年,二十世四百年。嗯,四百减去二百二十一等于……179?
公元一百七十九年?虽然算出来个大概而且与北方的鲜卑崛起大概对应上了,江河还是有点担心。
没有什么其他原因——公元一七九到公元二百年,不正是前世的东汉末年吗?
按照历史的惯性,这大陈也要乱了?
眼下是挺乱的,可是还没有到没法扶正的地步!
送走李左鹤后,江河陷入了深思,虽然自己早就根据种种蛛丝马迹判定自己可能处于前世东汉的这样一个时间点上。可心里却没有接受这一点,自己认为大陈还没有到达积重难返的地步。可眼下自己确实真正的慌了!
大陈开国四百年了,就算是强大如斯的汉朝不也才四百年吗?江河记得,当年太平道黄巾军张角起义也是因为自然灾害,民不聊生,官吏贪暴的缘故。难道这些自然灾害会管统治这片土地的是汉灵帝还是陈伪帝吗?
黄巾军……江河反复琢磨。
若是天下真的是要大乱,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呢?
江河步出了客厅,自己微醺,倒还清醒。天边卷起彩云层层。
“彩云之形,其从风乎?其从己乎?抑或从吾心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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