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刚升起的太阳的照射下,常字旗号熠熠生辉。“荆州刺史”、“安西将军”的旗号到处都是,彰显着这一支部队的来历。
“真没想到,他竟然能突破鱼复!”江河大呼不可思议!
一个问题解决了,另一个问题还需常遇春亲自向江河解释。
须臾之后,大军入营,常遇春见江河亲自来迎,大为激动,翻身下马来到江河马前。
半跪在地,直直地望向江河。“臣幸不辱命,得主之令后,于昭泰元年三月十九日,大破韩匡军所部。然而韩匡在路设下障碍,我军一路急速赶来,不想还是迟了!”
“哪里迟了!这不还有一重功劳等着卿来取吗?”江河遥遥一指,那如同巨兽一般盘踞在天边的巴郡城,也仿佛成了不堪一击之物。
下马挽过常遇春的手,江河亲切道:“来!伯仁,和我讲讲你是如何破敌的!”
二人携手并进,来到帐中。江河命人部下酒乐,当即畅饮起来。
城外酒肉香气难免传到巴郡城中……
然而负伤在床的韩匡却是没有注意这个的功夫,常遇春不知道的是,他的计谋得逞之后,不仅是众创了韩匡所部六万余人,更是险些把韩匡杀死。
要不是韩匡贴身卫士都是当初鹰卫的兄弟,不然他早就命丧黄泉了。在逃回蜀中时如此,放在眼下也依然适用。
卧榻的韩匡自知自己就算好了,也错过了最佳的救援机会,更是心中烦闷,一生气,刚刚愈合的伤口就又崩开了。
血液汩汩流下,韩匡的儿子韩权眼泪也留个不停。
“我英雄一生,不料有你这个儿子!”韩匡看着榻下的韩权,心中又升起一团无名业火。
榻下哭成了个泪人的韩权连忙道:“父亲息怒,是江河太狠了。我自成都来时,他已经兵临城下了,他手下的那几员大将简直无人可挡……”
“够了!”韩匡强忍着伤痛,直起身子来,指着韩权破口大骂。“……”
好一阵之后,韩权哭诉道:“如今情形已然如此,父亲何不如投降了?皇帝皇帝也做了,兵马兵马也统了,这一辈子父亲什么荣华富贵还没有得到?您要是请降,江河不会为难你的。”
韩匡喟然长叹。“如今,怕不是只有你这么想吧!”
韩权耷拉着脑袋。“这是下边人的意思。”突然抬起头来,把着韩匡。“父亲,在鱼复的大败我都听过了!就算是给您半壁江山,重来一次,您又能胜过江河吗?”
“混账!”韩匡一掌打在韩权脸。
韩权单手捂着红涨涨的脸颊,他今年还未弱冠,就要当阶下囚,自然悲戚万分,若是韩匡不降,那韩权也只有随他去死了。
念及至此,韩权跪在地,苦苦哀求。
哪知话还没到嘴边,韩匡先说话来。
“权儿,为父不如江河?”韩匡紧盯着韩权,问出这问题时不带有一丝怒意,倒像是父子俩在商议晚吃什么。
闻及此言,韩权再次低下脑袋,不知该说什么。
然而这种无声的回答,毕竟已经回答了韩匡的问题。
“罢了罢了!成都已丧,吾当去矣!”说罢,抽出供在榻前的长剑来。
“父亲!”韩权扑了去,要阻拦韩匡,韩匡侧剑在身,让韩权撞在自己身。“你发什么疯!”
这一下,韩匡受得结结实实,身隐隐渗出血来。
“父亲!你不要!”韩权伸手指着那剑。哪知韩匡微微一笑。“此剑伴随我多年!随我征战沙场,立下了汗马功劳,今日就交给你了!”
说完,把剑向前一横,把剑柄末端留给了韩权。
韩权接过剑来,正欣喜之间。
“你去把卫逊、丰堪、钱平叫来,就说我有大事向商!”韩匡点了几个城中高层,对韩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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